手轻而易举握在手中,“方才我数了一下,你一共打三郎十下,那我就打他二十下好了,毕竟我这人睚眦必报,还是成倍的报复。”
“柳夫人不理解的话,可以去牢房看看沐国公夫人母子。”
慕婳掂量鸡毛掸子,仿佛寻思这玩应怎么用,“慕三小姐也要记清楚,你得罪我几次,你回去记得同永安侯夫人说一下,省得她凄凄惨惨时,还弄不明白得罪谁,我报复她就少了许多的乐趣。”
话毕,鸡毛掸子狠狠抽在柳大郎身上,柳大郎很有骨气的闷哼一声,脸庞已是煞白,柳娘子叫得比挨抽的柳大郎还凄惨,“啊,你,你……”
慕婳看了看手中的鸡毛掸子,歉意般说道:“第一次用鸡毛掸子抽人,手法有点生,下一次……下一次柳大郎也别忍着,你不是能言善辩,不是想让三郎把皇上让给你,不是觉得魏王该最疼你这个长子,不是在你娘面前诋毁三郎,不是想夺走三郎的一切?”
随着一个个问题,鸡毛掸子飞舞,单论抽人的美感,慕婳比柳娘子更胜一筹,当然慕婳下手也更狠,每一下都抽在柳大郎最软肋上,慕婳是揍人的行家。
柳大郎骨气很硬,客厅中还有魏王,他不能示弱丢了尊严,身体难以承受的疼痛让他的坚持显得那么脆弱,最终他的本能战胜理智,嗷呜嗷呜的还疼,在地上打滚意图躲避密不透风的鸡毛掸子。
无论他怎么翻滚都躲不开,倒是让魏王妃好好看了一把猴戏。
魏王妃扯了扯嘴角,慕婳怎么就看上柳三郎呢,方才慕婳没有对她说什么,只要她不放弃针对柳三郎,慕婳的警告对象就有魏王妃,哪怕魏王妃是慕婳大为欣赏的女子。
慕婳绝不会因为对外人的欣赏而手下留情,更不会纵容外人伤害她的人,疆场上养成的习性,她总要用尽所有的手段保全自己的部下,同样她对敌狠辣无情,心硬如铁。
“王爷,王爷你就看着她抽大郎?您救救大郎啊。”
柳娘子哭得肝肠寸断,几乎昏厥过去,不敢上前阻止慕婳,拽住魏王的衣袖,“大郎纵是有错,也该我们做父母的教导,慕婳……她哪有资格……”
“不就是二十下嘛,死不了人。”
魏王把袍袖从柳娘子手中拽出来,眼里闪过一抹疼惜,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大郎做得事着实可恨,慕婳那脾气,他哪敢求情阻止?
“有了这次教训,大郎会有所长进,你放心,安乐郡主手上是有分寸的。”
柳大郎叫得很惨,魏王看得明白慕婳虽是抽在柳大郎的软肋上,于柳大郎性命是无碍的,魏王看得很仔细亦很认真,原来鸡毛掸子还能这么用?
抽人比教子鞭厉害多了。
三小姐双脚软绵绵的,慕婳太可怕!?别说二十下,一下抽在她脸上,毁了容谁还会在意她?
她不想再回到那对无赖父子面前。
要不毁了慕婳,要不远离她。
“二十下了,已经二十下了。”柳娘子大吼一声,慕婳停手,淡淡说道:“抽得太顺手,我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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