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一般的吻,分明带着赌气和惩罚的意味,烧得洛琪珊浑身沸腾,有一瞬间的迷茫与空白,慌乱……而这些,都被晏锥感受到了,她的青涩,竟让他身体里某种原始的因子被激发。
男人都有个共同点,喜欢干净的女人,尤其是在那方面没经验的女人,更是让男人有种想要征服和调.教的欲.望,哪怕这个女人不是他喜欢的那个,可是,对让在接吻上的笨拙,也能让他有一丝自豪感……说起来,他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呢。
洛琪珊没想到晏锥居然化身成为流.氓,强行掠夺她的呼吸,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只觉得浑身发麻,好像这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唔唔……你……”洛琪珊想要开口说话,但却这给了晏锥有机可趁,趁虚而入,完全占据了她芳香的秘境,贪婪的汲取着她醉人的甜美,邪恶的大手已经攀上了起伏的峰峦……
陌生的刺激,让洛琪珊像炸毛的猫儿一样做出了本能的反应,两手用力推他,牙齿重重咬了下去!
嘶……晏锥一声呼痛,口腔中一股血腥味在蔓延,他竟然被洛琪珊给咬了。
晏锥放开了她的唇,但双手却还死死拽着她的肩膀,赤红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你,咬,我?”
洛琪珊本就是辣椒一枚,不是那么好啃得动的,想要她臣服,更是不易。
洛琪珊尽量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愤懑地说:“咬你又怎么了?谁让你占我便宜的?我允许你吻我了吗?哼!”
话虽如此,但洛琪珊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在狂跳不止,刚才的悸动还没有过去,她想要屏蔽掉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感觉,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在晏锥的偷袭中*。
晏锥这深不见底的墨眸中酝酿着暗流,只见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边的血迹,冷笑道:“占便宜?这种话,你不觉得害臊?需要我提醒你吗,那天晚上,你是怎么把我给……”
“别说了!”洛琪珊羞愤地捂住晏锥的嘴,脑子里乱哄哄的,只得强忍着暴走的冲动,愤愤地说:“那晚是意外!”
“意外?”晏锥讽刺的意味更浓了:“洛琪珊,你是不是属狼的?上次趁我不小心偷袭我绑了我,现在又咬我,你这脾气,呵呵……难怪到现在还没男人肯要你,我就当是做做好事,把你收了,省得你再祸害别人。今天这件事,我记下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算账,包括上次……”
洛琪珊被晏锥这话给气得动了肝火:“什么我没人要?姑奶奶不是个随便的人,所以才会单身,哼,追我的人多了去了,我为什么要嫁给你?自恋狂!”
晏锥因为被咬的事还很窝火呢,耐心也耗光了,冷冷地说:“你们洛家做那么多事,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别嘴硬了,下星期一上午十点,民政局见。至于婚宴,我们都不用再请,上次不是已经办过了么?呵呵……”
“你……混蛋!”洛琪珊真想一拳头挥在这张脸上,他越是一副笃定的样子,她越是来气。
晏锥不理洛琪珊气得跳脚,他的目光沉了沉,伸手扣住了她的颈脖,顺势凑在她耳边,双唇有意无意地贴着她莹白的耳廓,低声说:“你记住,我不是因为喜欢你才会答应跟你结婚,我只是念在我爷爷年纪大了,想了他一个心愿。至于你喜不喜欢我,我到是可以奉劝你,不要浪费感情在我身上,我们之间,多了一张结婚证,不过也就是让我们能合法地睡在一起,我爷爷想抱孙子,你就生一个,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这就是你嫁到晏家的作用,其他的,你就不要妄想了,你这种凶巴巴的女人,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这番话,彻底惊呆了洛琪珊……她总算是明白了,晏锥的意思是将她当成生育的工具?为他晏家添个人丁,她的作用仅此而已?
愤怒,从心底直窜向脑门儿!洛琪珊感到好像心脏被毒蜂蛰了一口,痛得她失去了冷静和理智,猛地举起右手,冲着晏锥挥去!
可是,晏锥的反应也不慢,轻松抓住了这只想要抽他耳光的手掌,俊脸上的邪魅之气越发浓郁了:“看吧,比母夜叉还凶,你应该感谢我收了你。”
晏锥狠狠地甩开了洛琪珊的手,这时,正好一辆出租车经过,是空车,被晏锥招手拦住了。
“上车!”晏锥打开车门,将洛琪珊硬塞了进去,随后,他也坐了进来。
“我不要你送,你滚下车,我不想见到你!”洛琪珊愠怒地低吼,可晏锥却像是没听到似的,向司机说了地址,催促司机快些。
司机也不便多问,只得闷声开车。
晏锥冷冷地撇着洛琪珊,见她生气的表情,他就感觉心里一阵舒畅。
“别自作多情以为我真喜欢送你,只是因为现在时间晚了,况且我答应了我哥,会把你安全送到家,我不想食言而已。”晏锥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解释,但他死活是不会承认自己有些担心洛琪珊这么晚回家不安全。
一路无话,洛琪珊直到回家还是一肚子的气,满脑子都是晏锥说的那些话,搅得她心烦意乱。
可是,她能拒绝跟他结婚吗?公司怎么办?父亲如今将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眼下,也是到了她为家族做贡献的时候,父母养育她多年,从小就让她过着公主般的生活,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公司垮?那是父亲一辈子的心血。
但是,就这样嫁过去吗?她不甘心,因为晏锥摆明是利用她,不是真心喜欢她。
矛盾的心情在折磨着洛琪珊,这*,又将是一个补眠的夜晚。
有人欢喜有人愁,睡不着的也不止洛琪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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