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冷下脸,“你敢说一句废话试试!”
沈瀚张开的嘴巴就这样闭了起来,慢腾腾地脱下外套,扔给容淑蓝。
容淑蓝伸手接住,快速地往自己身上套好,把手中的破布当腰带扎紧,抬头瞟了沈瀚一眼,转身就走。
“喂——”沈瀚身上穿越月白色的中衣,抱起双臂,不满地喊住容淑蓝,“阿蓝,你就这样走了?”
容淑蓝本不打算理睬他,走了两步,停下来,头也不回,沉默片刻,道:“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沈瀚气结,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不得劲啊?口中却答道:“好,我等着!”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容淑蓝回到容府,天色已经微微透亮。
刚推开房门,就看见谷雨顶着一双熊猫眼从房间里探头出来,看见容淑蓝完好无损地站在眼前,终于吁了一口气。
“小姐,您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呀?”
容淑蓝扯了扯嘴角,简单答了一句:“出了点事。我有点累,想睡会,别让人打扰我。”
谷雨连忙站直身体,点头道:“奴婢知道了,您快休息吧。”
光上房门,容淑蓝来到窗边的软塌上盘下坐下,开始打坐恢复真气。
运功一周天后,丹田里涌起一丝丝雾状气体,容淑蓝停下来,开始内视丹田和经脉。
虽然体内的媚毒解了,容淑蓝却感觉身体哪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体内的邪火已经清除,身体虽然疲惫不堪,但经脉是完好无损的,丹田也看不出异常。
那媚药无色无味,吃下去在体内也无影无踪,除了一股越烧越旺的邪火,连毒素都摸不到。
容淑蓝从未听说过有这样厉害的毒药。
之前沈瀚也中过媚毒,还是她亲手帮忙驱除的毒素。这媚药摧毁的是人的意志力,但是也有迹可循,不像她所中之毒,来去都无影踪。
若不是因为这样,再艰难容淑蓝也不会放弃自救,而不是选择扑倒沈瀚。
容淑蓝来来回回检查了数遍,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哪里不妥当。
但心头那股异样感依然存在。
容淑蓝苦思不得其解,只要暂时压了下来。
潜意识里,其实她认为是与沈瀚一夜欢好后适导致的不适。
容淑蓝静下来心打坐,运功两个周天,身体的酸痛已经消失,连下体的肿胀感,都轻缓了许多。
等丹田充满真气,容淑蓝收功起身,从铜戒空间里,取出当初沈瀚写下的一千万两白银的借条。
刚走出房门,就闻到厨房飘来的饭菜香,才发现腹中饥肠辘辘。
午饭时,瑞姑姑只是多看了容淑蓝几眼,并未多说什么。
容淑蓝倒是有心把肖婉的事情说一说,但是提起肖婉,免不了要提起沈瀚,这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算了,肖婉的事情,还是由她自己来处置吧。
这件事,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经此一事,容淑蓝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终于看轻了她性格的缺陷:她的心太软,又自负甚高。
否则,也不会栽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
饭后,容淑蓝唤来强子,把装了借条的信封交给强子,让他务必亲手交到沈瀚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