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说不定还有可能得罪周家,可我,不管成功于否,我都会给他报酬,那他当然选择让我出面了。”李金凤道。
“嗯,有理。”李月姐点头,她已经无话可说了。
“哈哈,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就在这时,月娇一脸兴奋的从外面跑进屋,嘴里嚷嚷着。
“什么打起来,一惊一咋?”李月姐一把扯着她的衣袖。
“隔壁,二叔二婶家,荣延小子和清德小子打起来了。”月娇红朴朴的一张脸道,清德是方氏大哥的三儿子,方清德,比荣延大两岁,不过,这方清德长的跟方管家一样,矮小瘦弱,不管是个子和力气,十四岁的半大小伙都比不过十二岁的荣延小子。
“李二,你也不管管你儿子。”东屋那边,传来贾氏惊天的大嗓门,显然方清德吃了亏。
“清德偷我家银子,那是我阿姐的聘礼。”荣延小子不管不顾的大叫。
“我没偷,我没偷,阿娘说了,那该是我家的。”一边方清德不干了,也大叫起来。
“什么是你家的,这明明是我家的,快把银子还给我,否则我拉你去见官。”李荣延小子气势迫人,这小子,小小年纪,已经钻到钱眼里去了,凡是钱,好吃的东西,那都要扒拉进他自己的怀里。
“李二,李二娘子,这小偷的罪名我家清德可是担不起的啊,我家清德拿的就是自家的东西,当初为了金凤这婚事,我花了多少的心思啊,人哪,总有一图,当初,金凤可是跟我保证了的,周家给的我能拿一半的,所以,这聘礼就该有我一半,这可是金凤亲口应承的,怎么,这就翻脸不认账啦,让金凤出来,我跟她对证。”贾氏大着嗓门道。
“大嫂,一半也太狠了吧,我们家辛苦养出的女儿,你凭着一张嘴巴就要划拉去一半,不行,这种事情,怎么能由金凤说了算了。”一边方氏听自家大嫂一开口就是聘礼的一半,那除去开消的,自家连一半都拿不到,那哪成啊。
“呵,你还有脸说,没有我,金凤能嫁进周家吗?好啊,如今过河拆桥了,你既不仁我不义,东西我还真看不上,不过,我这上窜下跳的撕了脸皮在做事,这道儿还得讲的,我得让周家人还我一个公道,看清一些事情,比如说,过年边周大少爷马失惊的事情……”
贾氏这话是赤果果的危胁了。
“他大嫂,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你跟我这婆子说,婆子定还你个公道,先进屋吧,外面吵吵嚷嚷的,叫人看笑话。”李婆子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贾氏的话,随后又听李婆子冲着方氏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你大嫂进屋里坐,金凤呢?死哪去了,快把她找回来给她大舅母煮茶。”
“那我家清德?”贾氏的声音道。
“清德是个好孩子,怎么会是小偷,他拿的是他自家的东西。”李婆子冷冷的回道。没法子,李婆子再要强,也强不住自家孙女的把柄在人家手上啊。
“那就好,那就好,这种事情可关系到清德的一身,冤枉不得的。”贾氏悻悻的声音。
随后东屋的声音渐小。
李月姐在西屋这边,隔着墙听得在一阵咋舌,贾氏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不过金凤有把柄在人家手上,这回二叔一家只能大出血了,这是窝里反。
想着,李月姐看了看一边的金凤,金凤一脸青白,显然气的不轻,对上李月姐的眼光,哼了一声,将手上的布丢在一边凳子上,一扭腰就出了西屋。
又过了一会儿,西屋传来贾氏带着她儿子的告辞声。李月娇站在门口,看着贾氏和她儿子一起离开,两人骑着毛驴来的,这会儿走的时候,毛驴边的框子塞的满满。
“大姐,果然是大出血啊,之前我们过去,连块云片糕也不舍得给我们吃,活该。”李月娇十分解气的道。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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