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气势也算是长安城中皇亲当中算得上号的,继薛家二公子与太平公主的婚事定下之后,薛家又重新修葺了一番。朱红的的大门,门口矗立着两座威风凛凛的石狮子,薛府更显贵气,但当初建造房屋的时候也肯定没想到,已经足够宏伟的薛府大门竟然会有太窄的一天。
太平公主的轿子还好说,跟在轿子后面的装着嫁妆的柜子的却因为体积庞大竟然无法通过。
于是,太平公主的轿子就在薛府的门口停下了!
太平公主在得知了这个情况以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婉儿,这要怎么办啊?薛家也真是的,怎么把门修得这么小?”
婉儿苦笑:公主,分明是你母后的气势逼人,你那个叫做嫁妆么?
分明就是一座座金山,银山啊,这么多东西,估计那薛家的大库根本没地儿装!
但婉儿说什么也不能让太平的婚礼有任何闪失,权衡一番,婉儿立刻对着跟来的侍卫下令:“拆!把薛府正门两鼻的围墙拆了!”
婉儿此举,薛家人没有任何异议,瞧这浩浩荡荡的八百抬,马上就要送到自己家里了,富贵逼人啊!别说是拆墙了,太平公主要重新修一个薛府,薛家的人也没有半分不愿意。
侍卫各个都是练家子,除了打架,拆墙也是好手,三下五除二,
好好地一堵朱墙,没过多久就被拆了个干净。
婉儿一挥手,太平公主的轿子便端端正正地抬进正门去,而轿子后的柜子都排着队,从拆掉的朱墙进入…
公主,无论怎样,你都要幸福!
婉儿安排好了这一切,便带着几个随从,离开了薛府,除了送嫁,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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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全长安城都在为太平公主的大婚而欢天喜地的时候,长安城外的终南山下,一辆乌篷马车驶入了山脚下的一个庄子。
庄子的管事迎了出来,车里坐着的,是一个道士打扮的年轻人。
“是玉娄道长么?”庄子的管家邬有顺从打发了车夫,亲自伸出手来,扶着这位贵不可言的“道长”。
“正是。”年轻道长朝着邬有顺点头,不过他脸上挂着浓重的郁卒之色,双眼下面挂着明显的淤青,这个道长,昨夜是没有休息好吧!
郁有顺这般想着。
“道长,所有的一切小人都安排妥当,请道长跟着小人一道上山。”邬有顺是一直都为太平公主打理着庄子,太平公主忽然将他才从原来的庄子调了过来,让他好好地看着终南山,他自然明白事情没有调职这么简单,眼前的这个年轻道长,怕是和太平公主的关系十分紧密吧。
“有劳了!”那年轻的道长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跟在了邬有顺的身后。
昨夜里,他彻夜未眠,因为那个不速之客,那个号称自己兄长的不速之客,就这么忽然闯到了他的〖房〗中,告诉他,他不是母后的儿子,他的母亲是已故的韩国夫人,那个面容与母后有七分相似的女人,那个他称为“姨母,的女人。
这些都不算什么,贺兰敏之来的目的却不是要和他相认,他只是说了一句“你若是个男人,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去争取,不能指望别人!放了婉儿,让她过想过的生活!”放过婉儿?贺兰敏之居然要他放过婉儿?他们俩到底在什么时候?难道婉儿心头的人,是他?
李贤整夜未眠,他的心,全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