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他一举挖出来的消息“那白家的田庄居然是从城阳公主长子河东县侯薛yi手上强买过来的!”“什么?”太后一听,果然大怒“难道这白家人要翻天了不成,我大唐就没有王法了么?白家在强买的时候,京兆尹何秋东不管么?薛yi好歹是个河东县侯,怎么会被这小小的商贾欺压了去,对了,三思,你还没有告诉衷家,那个姓白的女儿是谁?”“太后,请容微臣将此事交代清楚后,再告诉太后那白家女儿是谁,现在,还请太后耐心等等,让微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你怎么也学会卖关子了?”太后挑挑眉有些不屑地看着武三思,他娄么也学会绕弯子了?
“因为这事情实在太过蹊跷,所以微臣才有此想法,还请太后恕罪!”太后的不悦武三思看得清楚,但他仍然坚持因为,他知道:只要让他将事情交代清楚,就算是聪明如太后这般,也绝不料不到背后的主使居然是那个人。
“就算是薛yi无奈,要将那终南山下的田庄转让,难道何秋东不管?哀家可是记得,长安城外的庄子可都是皇亲国戚的,哪里荣得了一介商贾买去?交易田庄的时候,只要何秋东的京兆尹的大印不落在那地契之上,这笔买卖就算不作数!”大唐的律例太后可是熟悉的很,更何况,太后手上的庄子可不少,长安、洛阳二地的肥沃土地,太后一个人就占了十之五六这种事情,怎么能瞒过她去?
“是,微臣觉得事情有异,便昨晚连夜到了京兆尹纤,找到了何秋东何大人。”武三思接着说道。
“那何秋东怎么说?”“何大人交给微臣这样东西。”武三思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到婉尼的手中。
“咦?”婉儿疑惑地开口“这个字迹好生熟悉啊。”婉儿看着信封上的字迹,随口说道。
“婉儿,给哀家看看!”太后见状,更加好奇了从婉儿手里接过信,迅速扫过,当她的眼神停留在信纸上最下方的大印的时候,她的脸色变了几变,拿着信纸的那只手迅速攥紧,银牙紧咬“这个贱人!这个贱人!”
婉儿看见太后的反应,忽然想起,小声地嘀咕道“居然是她?”那字迹分明是废皇后韦氏的笔迹。
“微臣也不知如何是好,还请太后定夺!”武三思知晓此事牵扯巨大,如果再查下去,指不定还要扯出些什么来,于是恭恭敬敬地站在原地,等候太后的发落。
“那个贱人”太后长出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的心里平静下来“那个贱人的手伸得够长的,居然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谋划了事到如今,她已经同庐陵王一道幽于别所,你还是先将白家九族的人统统投入天牢,查清实情后让他们画押判一个腰斩!将东市的珍宝阁查封,所有的珍宝连同终南山下的那块地就当做太平公主的嫁妆归入公主名下吧!”太后立刻有了决断。
“是,微臣遵旨。”
“对了,三思,那白家的女儿呢?”武三思还没说出那白家女儿到底是谁。
“太后不如猜猜看?”武三思挑挑眉,继续卖着关子。
“韦氏的身边有个叫做岫岩的丫头很得她的心,难道是那个岫岩不成?”太后这般推断“若不是身边亲近的人,那何秋东交上来的信上面又怎么会有皇后的大印?”“太后”武三思摇摇头“可是,岫岩不肯能随意地进出珍宝阁与椒兰殿啊。”
“难道是她?”太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莺歌?”
鼻三思点点头“莺歌就是白家失散多年的女儿!”
“贱人!这个贱人!”太后终于忍不住,拿起书案上的茶杯狠狠地往地上砸去“枉哀家这般对她,她居然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还和韦氏勾结在了一起……贱人……”“太后息怒,莺歌姐姐一向尽心尽力伺候太后,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请太后明查,还莺歌姐姐一个清白!”婉儿忽然跪倒在太后的面前,为莺歌求情。
“哼!明查?”太后见婉儿求情,怒气更盛“还有什么好查的?三思,你马上带人到椒兰殿,把莺歌抓住,投入天牢,待太平大婚过后,行剐行!”太后怒极,莺歌居然敢背叛她,她让那个贱人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三千六百刀~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是!”武三思接了旨意,带着一队羽林军,朝椒兰殿去。
“太后……”“别说了!”婉儿刚一开口,就被太后挥手打断“哀家心意已决,退下吧!”
“太后!”
“退下!”
“奴婢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