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命沈御医亲自诊脉,却发现陈美人是被人下了毒,而今日只有上官大人去过叠翠宫,皇上大怒,正要命冯公公过来拿人!”孙宾一口气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抬起头,望着婉儿的双眼满是焦灼。
婉儿感激地点点头,孙宾的善意她已经收到。
“婉儿,只是怎么一回事?”太后扭过头去,看着一旁的婉尼同若雪“还有若雪?”“回太后,婉儿也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过这深宫之中,就算是平常的一个小动作,若是被有心人发觉了,也可以掀起滔天巨浪来,婉儿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请太后恩准,让婉儿带着今日同去的人到叠翠宫去,婉儿相信,皇上一定会给婉儿一个交代!”“太后,奴婢也是这般认为!”若雪随即复议婉儿。
“既如此,你们便去吧。”叹口气,太后摆摆手,示意二人离去。
果然,婉儿与若雪刚走到huā园的出口,便与带着人来的冯午阳遇个正着,不等冯午阳说明来意,婉儿等人便十分合作地同望叠翠宫去。
御huā园中,之剩下太后与身边的莺歌、赵邦国二人。
“呵呵”莺歌轻声笑道“太后真是料事如神,宫里的这潭水果然还是浑了起来!”“那可不?”赵邦国在夸奖太后的方面从来都不甘落在莺歌之后,随即奉承道“以太后的谋略,怎地会让那几个小妖精翻起浪huā来?到时候,坐收渔利的定是太后!”在二人的奉承下,太后虽然面上没有什么改变,但眉宇间仍旧透漏出一丝喜意,她伸出手来,随意地抚弄着一朵盛开的huā蕊,问道“可曾查到上官婉儿与哪个男人走的近?”“回太后,奴婢已经查到,上官婉儿最近与一个叫做崔澄的羽林卫将军走得很近,就在不久,有人还看见崔澄从上官婉儿的〖房〗中出来。”莺歌向太后后禀报自己所知晓的事情。
“崔澄?”太后闻言,只是些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名字倒是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太后忘了,这个崔澄就是兵部侍郎崔缇的族弟。”赵邦国适时提醒。
“这么一说,哀家倒是有些印象,说到底,崔澄能够坐上羽林卫将军一职,崔shí倒出了不少力,不过”太后凝眉“这个崔澄却没有到哀家面前来,这倒有些奇怪了,还有,他怎么和上官婉儿扯上关系?”
“太后您忘了”赵邦国自作聪明道“上官婉儿不是叫崔shí大哥么,既然如此,她认识崔澄也在情理之中,更何况,上次崔shí娶妻,许多人还看到上官婉儿与崔澄一道呢。再说了,崔澄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而上官婉儿的也是颇有姿色,这二人走到一起……”
赵邦国还没说完,就被太后眼中的狠厉吓到,余下的话硬是被咽回了嘴里。
“且不管这崔澄与上官婉儿如何,崔shí对哀家可是大大的有用处,若没了他在兵部,哀家怎能将兵部尚书架空,安插上哀家的人呢?只是,这个上官婉儿”太后面色一沉“果真有些麻烦。”
“鼻太后的意思是”莺歌开口,接着太后的话问下去。
“先放在身边,她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人,绝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太后的脸上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她是个人才,若是这么毁了,哀家只觉得可惜,哎”说罢,太后长长叹气,无奈地摇头。
“太后”莺歌与赵邦国二人同时开口,他们不明白方才还是言笑晏晏的太后怎么一下子就变得有些颓唐了。
“罢了,不过是想到一些不悦的事情,你二人无须担心。”太后说完,抬眼看着赵邦国“梅huā内卫那边可有李贤的消息?”“回太后,自从那日宫变,李贤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梅huā内卫硬是将整个长安城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小人想,也许李贤已经离开长安了!”
“。产!”太后冷哼一声,手中一用力,方才还娇滴滴绽放的huā蕊顷刻便折了下来“难道那些守城的士兵都是摆设么?”太后低吼着,面上已是狰狞一片。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二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磕着头,嘴里嚷道“太后息怒!太后息怒!”
“哼!”太后一把见手中的huā蕊掷到地上,冷声说道“你们俩办事若是有上官婉儿一半得力,哀家也不用受这份憋屈!”说完,太后转身,恨恨离去。
赵邦国与莺歌停下磕头的动作,抬起头,对望一眼,在对方的眼中他们都看到了同一种情绪一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