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禄默默地服侍在侧,将帕子放入铜盆中打湿,再打市。交到天后的手中。
天后接过还冒着热气的帕子,轻轻地为天皇擦着额头上密布的汗珠,一脸心痛地说道“陛下,早些歇着吧,您的身体刚刚好了一些,可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天皇转过脸,看着天后满布着担忧的脸,长长地叹口气,伸出手放在她的肩上“哎媚娘,朕实在是放心不下气不过那个逆子!”说这话时,李治的跤拉这得眼皮下闪过一丝精光,他的瞳孔正一动不动地锁在天后的脸上,绝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陛下”天后闻言,鼻子一酸,哽咽着说道“贤儿是臣妾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陛下恼他他,臣妾看着心里怪疼的”天后抬起头,正对上天皇厚重的眼皮下不明的目光,二人相视却心照不宣,李贤到底是谁的儿子,难道这夫妻二人不知道?只是,他们身在天家,就算对李贤的身世心知肚明,却也只能装作煞有其事。天后继续若有其事的哽咽道“爱之深责之切,贤儿最近的所作所为,哪里是一国储君的德行?陛下恼他不争气,才下旨将贤儿给废了,臣妾心中虽然也有不舍,但着实能够理解陛下的苦心,陛下,臣妾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陛下答应!”忽地,天后一下子跪倒了地上,抱着天皇的膝盖,轻声地哀求道。
“媚娘,你这是为何?咳咳”李治被天后的举动给惊到,下意识地要伸手去扶她,却不料自己是有心无力,刚一动作就不住地咳嗽起来。
“陛下!”天后赶紧立起身来,轻轻地拍着天皇的后背,温柔地为他顺着气。
好一会儿,天皇才恢复正常,心疼地看了天后一眼,轻拍着她另一只空闲的手,温柔地说道“媚娘,你有什么请求,只要是朕能办到的,朕一定满足你。”“陛下,臣妾希望您能收回贤儿流放巴州的旨意,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此事过后,贤儿若是诚心改过,陛下便恢复他的太子之位吧!”天后说完,深深一拜,那态度,那模样,可真像极了一个为儿子求情的慈母。
不过趁着天后俯首的当儿,天皇的唇角闪过一丝讽笑,但又很快消失,待天后抬头时,他的脸上已经是愤懑了“哼!”他冷哼一声,……百善孝为先”这逆子仗着朕的宠爱,居然多次忤逆你,所谓“上行下效”大唐有这样的储君,又怎能够千秋万代,长治久安?”“陛下”天后还想接着劝说,嘴巴刚一张开,却被天皇的话打断了“媚娘,无需多言,朕意已决,明日,就让这个逆子出发吧!”“陛下……”
“咳咳咳”天皇剧烈的咳嗽着,天后赶紧为他顺着气。
过一会儿,天皇倦极,天后便扶着他躺下。
头刚一挨着枕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殿外响起“陛下,娘娘,太子殿下求见!”赵邦国脸色苍白,匆匆地从殿外跑进来,飞扬起得衣袂卷到殿中的家具,发出阵阵摩擦的声音。
“什么?太子?”天后脸色一禀,柳眉倒竖,美目瞪着赵邦国,声音尖锐地扬起“太子已经被废,哪里来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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