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便是贺兰敏月的封妃大典。
今日,贺兰敏月本来打算找婉儿商量些事情,但御书房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事绊住了,于是,贺兰敏月只好作罢,独自一人在内殿中百无聊赖地随手翻着诗文,心想着,或许晚些时候,皇上要。这样想着,她的心里也好受了不少,可到了晚膳的时候,皇上身边的太监王福禄就传话,说皇上宿在皇后那里,就不了,这让贺兰敏月气闷不已,她独自一人沮丧地吃了饭,早早地歇息了。
亥时,整个兰芝殿除了外门的地方还亮着两盏灯笼外,其余的地方都被浓重的墨夜吞噬了干净。内廷中的打更之声,徐徐地回荡着,让原本寂寥的兰芝殿显得更为安静。
一个漆黑的身影慢慢摸进了内殿贺兰敏月的寝宫之中。
纱帐内,贺兰敏月均匀的呼吸声在这暗夜中听得极为清楚,那个暗影在黑暗中伫立了一会儿,确定殿内没有其他人后,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纱帐前。
纱帐前,名唤月白兰的熏香在香炉中缓缓地燃烧着,白色的轻烟从炉孔中冒了出来,又被夜色吞噬,空气中,月白兰沁人的香味浮散在殿中的每一个角落。
黑衣人看了那香炉一眼,手伸入怀,拿出一个竹筒,拧开盖子,便看到一个小黑点从内里飞了出来。
黑衣人做完一切之后,似乎有些得意,蒙面之外的眉眼有了一丝笑意,他转过身去,看了一眼纱帐内睡得正香的人儿,轻巧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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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辰时一刻。
“哎呀——”贺兰敏月的寝室内突然传出一声娇呼。
“!”本在殿外候着的翠羽、白芍听到贺兰敏月的声音,赶紧打开门,冲了进来,“,你啦?”二人齐齐上前,担心地问道。
“我……我……”贺兰敏月指着胳膊上的一个红点,那红点的周围全都肿了起来,看样子,像是被虫豸一类的给叮了一口,不过,贺兰敏月还没来得及说,双眼一翻,就晕了。
“!”
“!”两个丫鬟被吓坏了,二人相视一眼,“办?”翠羽开口了。
“你快去请御医,我在这里看着。”白芍回答。
“好,就交给你了,我去去就回!”翠羽说完,提起裙子就朝殿门跑去。
翠羽走后,殿中只剩下白芍和昏迷不醒的贺兰敏月。
白芍走到殿门口,“嘭”的一声将殿门紧紧合上。
她走到床前,从袖中取出一个布包,打开来,却是一排排粗细各异的银针。
她抽出一根银针,对着贺兰敏月的几大要穴扎了下去,贺兰敏月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便又不动了,白芍用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丸药,塞进了贺兰敏月的嘴里。
做完了这些,她赶紧将贺兰敏月放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则将银针收回袖中。
没过一会儿,气喘吁吁的翠羽拉着沈悠德冲了进来。
“沈御医!”白芍赶紧朝沈悠德施礼,“请沈御医救救我家!”
“好……好……”沈悠德方才急匆匆地跑来,一,无法喘气,只得点点头,表示他尽力。
稍作休息,沈悠德拿出软垫放在贺兰敏月的手下,开始把起脉来,接着,沈悠德又翻开贺兰敏月的眼睑,仔细验看了一番。
“会这样?”沈悠德捋捋的胡须,皱着双眉,奇怪地说道。
“了,沈御医?”翠羽上前,担忧地问道。
“太奇怪了,”沈悠德摇摇头,十分不解地说道,“贺兰的症状十分奇怪,老夫平生未曾见过。”
“那沈御医,我家她……”翠羽一听沈悠德的话,顿时慌了神,她不守礼仪地拉住沈悠德的袖子,跪倒在地,使劲地磕着头,“沈御医,你一定要救救我家,救救我家,明日可就要封妃了……”
“快请起!快请起!”沈悠德口中嚷道。
白芍见状,赶紧将翠羽拉了起来,说道,“还请沈御医施以援手!”
“这……”沈悠德有些沉重地点点头,“不是老夫不愿意为诊治,只是,这病状太过奇怪,老夫从未见过,若是冒然下药,不但救不了,还有可能让命悬一线呀!”
“可是,您是御医院的首座,若是您都治不好的病,那还有谁能救得了我家呢?”白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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