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那图案竟与她的玉佩相同。
不由凝了神,“这是什么?”
“你寝室窗外的地图。”
“哪来的?”
“两年前我无意中得到的,我看了两年,也没看出里面的玄机,或许你能看出什么。”惜了了的视线落在了牛皮纸的图案上。
无忧上次毒发,在他那里人事不知,被他剥了个精 光,他发现她藏在身上的玉佩也不足为奇。
小声嘀咕,“你看了两年,都看不出来,我能看出什么?自己没用的东西,就下放给我,叫什么事。”
“不要拉倒。”惜了了伸手去抢。
无忧忙跳了开去,七手八脚的折起来塞入怀中,“送出来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接着突然上前一步,拨下他腰侧坠着的一个小荷包,“这个也给我了。”
“那个不能给你。”惜了了脸色一变。
无忧将荷包悬在指间转了一圈,一边跑开,一边笑道:“别这么小气,一个荷包罢了。”
惜了了急了,向她急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这个不能。”
“相好送的?”惜了了为了不掩去国色的风华,着衣惯来喜素,这个荷包绣得极为精致,与他平时衣裳极不相配,可是无忧次次见他,都是带在身边,对这荷包早起了好奇心。
“我哪有什么想好?”惜了了窘得脸红如滴血,紧追她不放。
他越是着急,无忧好奇心越大,在前面闪闪躲躲,就是不还他,“那你告诉我,不能给我的理由……”
后退间,突然后背撞到一个人,收脚不住,忙要让开,却被那人踩了裙子,顿时失了平稳,向后仰倒下去。
回头却看见赵雅花容失色地尖叫。
赵雅急着去出恭,闷头走路,全无妨备,又被无忧的脚后跟慌乱间踩到鞋头的花球絮子,她又急往后退,拨脚间,鹿皮靴子受力下,生生给拽了下来,哪里还站得住脚,也往后仰倒。
忙双后推向无忧后背,试图站稳。
偏偏追上来的惜了了,追得又急,眼睁睁地看着面前两人跌成一堆, 却也收不住,直直地向她们二人压了下来,却不忘在无忧手上夺荷包。
无忧手上一松,荷包竟被惜了了抢了回去,瞪着他磨牙,都摔成这样了,他还没忘了这荷包。
有些哭笑不得。
赵雅将将才找到点平稳却被他给压得没了,三个人叠元宝一样跌成一堆,她又在最下面,后背摔得痛不堪言不说,上头两个人压得她险些断了气。
气得还没起身,就骂了开去:“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吗。”
惜了了忙爬了起来,要拉无忧。
无忧对赵雅本就不爽,被她一骂,也上了火,索性不起来,再压她一压,“你长眼睛,怎么不知道让?”
赵雅见她弄摔了自己,现在压在她身上,不下去不说,还骂她没长眼睛,火更大,盯着无忧反而笑道:“一直就听说常乐是傻的,现在看来,还真是傻的,连走路都不会。”
无忧也笑,“有的人还尽给傻的人当肉垫,你说那个人是不是更傻?”
她说完还使劲压了赵雅两下,压得她涨红了脸。
惜了了扑哧一笑,也不拉无忧了,干脆在一边看戏。
赵雅收了笑,冷哼,“真是不要脸,一天到晚跟男人鬼混。”
无忧扭头盯着她,笑道:“有些人倒是要脸的,却巴巴的跑人家府里来勾引人家的男人。”然后学着她的腔调,“不凡……她……她欺负我。”
跟在赵雅后面,给她引路的丫头,忍不住闷笑出声。
惜了了也是忍俊不禁。
赵雅确实是想要不凡的,但她终究是没出嫁的,被人当众骂她勾引有妇之夫,这脸往哪儿搁,恼羞成怒,将无忧用力一推,坐起来,指着无忧和惜了了骂道:“你们才是不要脸的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干些龌龊之事……”
惜了了脸色一变,去拉无忧,“我们走。”
她骂无忧不要脸,没关系,无忧反正脸皮厚,大不了陪她对骂。
但惜了了在男女之事上,干干净净,纯洁得象一朵冰花,无忧绝不容赵雅污蔑他,沉下脸,冷冷地盯着她,“你再说一次。”
“狗……男……”赵雅见无忧着急,得意地笑了,故意拉长声音,但话没说完,只听‘啪’地一声,脸上一痛,不敢置信地捂了脸,“你敢打我?”
惜了了第一次见无忧发这么大的火,还动手打了人,怔了一下,心里却有些高兴,她是因为他才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