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染抱着胡颜直奔花云渡。
白子戚无法,只好抱着百里非羽尾随而去。
半路上遇见封云起在带兵搜查。
封云起一见到胡颜的样子,当即大步走过来,拦住花青染的去路,伸手想要抚摸胡颜的脸。只是那手抬起后,却颤抖得厉害。
周围的人见有热闹可看,便停下脚步,围在不远处,指指点点。
原本围在胡颜身上的衣袍,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一条*的小腿。
人群,哗然。
封云起的眸子一凛,当即喝道:“人盾!”伸手,脱下自己的黑色外袍,盖在胡颜的腿上。白色的内袍上,已经染满了暗红色的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士兵们忙跑步上前,背靠背站好,用身体将胡颜护在中间。
封云起看向胡颜,见她尚有呼吸,心下稍安,当机立断对花青染道:“去司韶家,阿颜经不起折腾。”
花青染还想说些什么,封云起却一台手,道:“无需多说。救人要紧。”
在强横的封云起面前,花青染又不能抱着胡颜就跑,只能调转方向,去司韶家。
白子戚抱着百里非羽,尾随而至。
士兵们亦一路护送到司家。
司家门前、
封云起拍了拍韩校尉的肩膀。
韩校尉眼圈一红,抱了抱拳,带领人走了。
封云起转身,甩开大步冲进胡颜房里。
百里非羽的房内。
白子戚将百里非羽往床上一扔,就要去看胡颜。
百里非羽却在这时醒来,揉着胸口骂道:“好你个白子戚,你想趁着爷不设防,摔死爷吗?”
白子戚不搭理他,大步冲向胡颜的房间。
百里非羽坐起身,晃了晃混沌的脑袋,愣了一会儿神,突然跳下床,奔向胡颜的房间。
司韶的房内。
司韶听见声音,缓缓睁开眼睛,挣扎着想要坐起身。
叮当立刻劝道:“主子,你不要动,小心伤口又出血。”
司韶哪里肯听叮当的话。他用手支着身体,一点点坐起身。
叮当要去搀扶他,却被他一手挥开。
司韶废了很大劲,终于坐起身。整个人虚得不行,不停喘着粗气,仿佛随时会昏厥。
叮当跺脚道:“主子主子,你何苦这么折腾自己?!你若实在担心小姐,叮当去看一眼就好。”
司韶道:“取衣袍过来。”
叮当虽然面露不悦,但还是听话地去取衣袍。
胡颜房里。
花青染坐在床边,将手放在胡颜的脉搏上,沉吟不语。
封云起站在床头处,望着昏睡不醒的胡颜,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恨自己无能为力”!
白子戚大步走到床边,问花青染:“如何?”
花青染淡淡道:“青染不擅号脉。”
白子戚一把攥住花青染的衣领,将其拉起,十分粗鲁地往旁边一推,自己坐在床边,开始为胡颜诊脉。
花青染抚了抚衣领,倒也没有表露出生气的样子,而是接着道:“青染怀疑,胡颜一直昏迷不醒,应该是被符咒反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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