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地对他们的背影喊道。
“没有以后,这次就要严惩。”
李右闻言板起了脸,转过身来。
先偷偷地往那女子处瞄了一眼,发现白花花的地方已经被遮盖住了,心里就有些不爽;再看到张谦严肃的面孔,感觉更是不耐。
“她们是犯人。”,李右咳嗽一声道:“况且王二还没得逞。”
自己的小弟自己罩,这是混社会的不二法门,不然谁还跟你?
“哼哼。”,张谦冷笑两声,大步走出了社祠。
“秀才,秀才!”,李右总归有些心虚,连忙快步赶上:“要不,每人打二十棍子?”
“哼哼。”,张谦行走如风。
李右有点火了,但强行压住,叫道:“那秀才你怎么说?”
张谦放慢了脚步,撇了他一眼。
“这件事情,第一,乡亲们怎么看。”
那群种田的,管他怎么看呢。
“第二,张狗子和李家兄弟怎么看。”
懂你的意思,以往衙门里碰到这些事情,相关人士都要打点到位才行。可是我没钱啊,再说了,自己掏钱给小弟擦屁股,肉疼啊。
话说这几个腌臜货还不算我的小弟呢!
“第三,统制怎么看。”
李右悚然一惊。
统制会怎么看?
“如果你是统制,你会怎么看?”,张谦提点道。
“我……”,李右说不出话了。
根据他对岳丘的认识,当然知道,绝对不是打二十棍子那么简单。
一边是小弟,一边是上司的看法,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此时两人已经回到了叶家大宅,于是一起去找到了张狗子和李忠李智,让他们派兵去把四个犯事的泼皮抓起来。
张狗子听完始末,气得满脸通红,破口大骂起来:“狗娘养的!”
这家伙以前有故事,李右暗想着,向他请教:“张老弟,这事要是放在义勇军里面,该怎么处置?”
“还能怎么处置!”,张狗子愤愤地说道:“砍了脑袋,吊在辕门上面。”,他用手指着大门,仿佛那里是辕门似的:“上次那个临阵脱逃的,挂了足足三天!”
“这事跟临阵脱逃不一样吧。”,李右被这杀气腾腾的话惊住了,嗫嚅着说道:“况且这几个也是功臣。”
“李书办。”,却是李智开口了:“听说你以前在衙门做事?”
是的,咋啦?
“你们县太爷是怎么用人的?”,李智冷笑道:“难道会把地痞当做功臣?”
李右想了又想,只觉这话醍醐灌顶。
以往自己行事,总是不自觉地按照胥吏那一套去做。可是,现在自己已经是沙河村的村太爷了啊,做事要像个一把手的样子才对。
“杀!”,他也变得杀气腾腾起来:“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还是明个儿汇报给统制,让统制定夺吧。”,张狗子插话道:“要杀也是统制杀。”
“老弟说的对。”,张谦连连点头:“统制可没说过我们议事会能杀人。”25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