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五十。岳郎今晚写的诗词,润笔也值了千金。”
“哎哟喂,可不是女生外向,连岳郎都叫上了。”,老鸨一甩帕子:“你那岳郎可是心甘情愿地自己写诗填词的,从未听说什么润笔费!”
“妈妈你的的太贪,若是岳郎就此走了,传将出去你的名声须不大好听。”,盈袖见老鸨放赖,就使出了杀手锏。
“老娘只认得银子,要名声有个屁用!”,老鸨听她这么说,口气虽硬,却也有些心虚:“一百金,不能再低了,不然传出去你的名声也不好听。”
这倒也是,**的价格太低的话,会严重影响以后的职业发展。盈袖知道这是老鸨的底线了,于是展颜一笑:“多谢妈妈成全。”,随即福了一福。
老鸨唉声叹气:“一个个都是白眼狼,胳膊肘全拐到外面去了。”,然后向岳丘伸出手来:“岳官人,给钱吧。”
岳丘一直看着身边这个美艳的小娇娘,为了便宜地卖掉她自己的初夜和老鸨认真地讨价还价,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怜惜。等到老鸨调转枪口,才发现自己连一百金也没有。
这就尴尬了。他无奈地发出苦笑,正要开口告辞,旁边的盈袖已经瞧出端倪,使劲地拉住他的衣袖,吩咐粉团子道:“把我的梳妆匣拿来。”
粉团子叫道:“姐姐!”
“快去!”
老鸨嗤笑道:“虽说女大不中留,为娘的还是要劝你几句,女人家攒点体己不容易,老来还要傍身。你都倒贴给他,难不成没听说过杜十娘的故事?”
我擦,这丫头是要掏她自己的私房来付睡她的费用,我的魅力真有这么大么,美女连麻辣烫的钱都帮我省了?岳丘心中感动,连忙叫住了粉团子:“等等!”,然后在兜里掏啊掏的,掏出一串珍珠项链来,每颗珍珠都有小指头大,更奇的是,颗颗都是同样尺寸,粒粒皆是上等品相,在油灯的照射之下,泛着幽幽的荧光,“这些够不够?”
“绰绰有余。”,盈袖抢先开口道:“妈妈须得找钱。”
“你这妮子!”,老鸨拍手跳脚的又要争论,岳丘不耐烦地把项链丢到她怀里:“不用找了。”
“谢过岳姑爷!”,老鸨眉开眼笑地揣起项链,行个福礼道:“春宵苦短,姑爷且去歇息吧。”,说完一溜烟走了。
用人工种植的珍珠项链打发掉这个碍眼的妇人,岳丘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回头看向盈袖;小姑娘也正睁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两道目光相遇,美人儿的脸庞刷地红了起来,她慌张地低下头去,过了会就松手放开了他的衣袖,再过了会又自行把红盖头掀了下去,遮住了白里透红的面容,粉团子知机地过去牵住她的小手,带着她缓步走向房间,没走几步粉团子又回过头来,向岳丘招手:“姐夫,来啊。”
看这个美女由商界白骨精秒变成娇羞小新娘,岳丘的脸上泛起微笑,大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