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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闪雷鸣,大雨倾盆。不过片刻,地上便变得*****股股流水奔腾纵横,远处一座山峰“嘭”的一声,坍塌大半。
萧雨看得胆颤,再不敢停留,双脚一提,厉电似的往学院飞奔而去。
清晨,天地异常的冷,像是要冻住整个世界。
云开雾散,一轮熙暖的初阳冉冉从云层中跃出,过了一会,竟有虹桥横跨天地,绚丽美艳。
“哇,你们快看,那是彩虹!”星星学院,传出一阵欢呼,热闹非凡。
有一个同学站在树下观望彩虹,口诵诗文,一派心神向往,却被另一个同学从远处冲过来,猛地一脚踹在树上,“哗啦啦”地抖落一大片水花,结果两人瞬间变成落汤鸡。
“你有病啊?”诵读诗文的同学火被人扰了意境不说,还被他弄了个“湿身”,顿时火冒三丈。
“老子就是看不惯你装逼,而且还那么低俗。”那同学一脸毫不在意,笑道:“看着彩虹,尼玛居然还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这真的尼玛太给力,这得多深的意境才能想到,你这么厉害,你家里人知道吗?”
周围同学哈哈大笑,有些差点笑岔气。那诵诗的同学脸上窘迫万分,双目喷火,叫道:“尼玛,给老子站住,我保证不打死你,我会好好教你做人。”撒开丫子朝那同学追去。
“傻帽,你追我啊,来追我啊。”那同学不断嘲讽,突然脚下一滑,飞出老远。
“哈哈,这下栽了吧,追你根本不费一根汗毛力气。”诵诗的同学一脸得意,昂头挺胸,大步走去,却未料到自己脚下也是一滑,撞得那同学头冒金星。
“真的追到了!”
“在一起,在一起!”
同学笑得前俯后仰,纷纷起哄,更有甚者叫道:“亲一个,亲一个……”
更要命的是那诵诗的同学,竟鬼使神差的捧着另一个同学脸,深深吻了下去。
另一个同学双目瞪得老大,一把推开他,然后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呕!我什么也没看到。”不少同学只觉一阵反胃。
“咦,那是谁?”
只见操场上一个消瘦的身影,眉宇愁浓,缓步而行,却散发出尘的气息,让人感觉空灵飘渺。
“我感觉他似乎近在咫尺,却又相隔万里!”有同学惊悚。
“我知道他是谁,他是三年七班,萧雨!”有人认了出来。
“听闻他曾一人横扫学院的武术队,才华横溢?”有人眼中带着一丝敬佩,一丝雀跃。
萧雨步伐很慢,脑中一直在专研太昊神镜中的法,未想到自己尝试,身体却发生了变化。
他一路走去,气血澎湃,众人纷纷避开,怪异的看着他。
“萧雨!”
快到教室时,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叫道,萧雨回神,转头望去,脸上大惊,道:“汪源,你们几个怎么了?”
正是汪源、梁煜、魏文杰三人,皮青脸肿,一瘸一拐地走来,特别是汪源脸容“狰狞”,眼角乌黑一片,嘴皮破裂,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
“我们怎么了,你不是最清楚?”汪源声音很冷,胸脯起伏,在压着一股怒火。
萧雨猜测到一些事情,淡淡的道:“我不知。”
“装,你特么给我装。”梁煜右脚一垛,指着萧雨鼻子吼道:“我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个忘恩负义,见利忘友的人。”
汪源笑了笑,道:“昨晚是你给黄郓岸通风报信的,他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一个十多年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情谊,处于死地?”
“萧雨,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我们跑得快,昨晚已经被黄郓岸活活打死。”魏文杰指着萧雨,森然道:“你真的想让我们死吗?”
“我没有。”萧雨闻言,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怒火:“黄郓岸,你还真是煞费苦心,百般手段的整我啊。”
“好,那你说,昨晚上你说你尿急,然后你跑去哪里了,告诉我!”梁煜吼道。
萧雨目光扫过他们,突然哈哈大笑,眼眸生冷,愤然道:“欲盖其罪,何患无辞。一面之言,竟让你们如此相信。那些事,那些话,我没做,等下我让黄郓岸亲自来给你证明!”
“希望是真!”汪源语气冰冷,与梁煜、魏文杰相互搀扶,一瘸一拐地朝教室走去。
汪源等人刚走进教室,就听一个无比嚣张傲气的声音畅笑道:“哎哟哟,这几个是什么怪物,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班上同学一愣,而后大笑。黄郓岸站在众同学中,双手环抱,眼中尽是鄙夷与藐视,嚣张至极。
“妈的。”梁煜怒火中烧,牙根紧咬,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别理他,我们先回到座位,等班导来了在告发他。”汪源看也不看,一瘸一拐的往自己位置走去。
黄郓岸昂首阔步,阻在他面前,嘿然笑道:“昨晚不够痛,竟然敢如此无视我,那我再给你涨涨记性!”说完,一巴掌直接扇了过去。
汪源闷哼一声,一语不发。嘴皮破裂,一股极为显眼的鲜血,从嘴角缓缓流出,双眸冰冷。
众同学发出惊呼,不知发生何事,相觑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