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他不知道,田福山也不敢一个个的指给他看,
一小队各怀心事的人悄悄出了道仁矶的军营,一路上片刻不敢停留的回到了岳阳的田宅,还不错,鬼子对田福筹还算优待,沒派人在他家附近监视,
一进田宅就有一群女人慌里慌张从里面迎了过來,眼看着女人们情绪要失控,田福筹赶紧摆手让大家进房,别在门口说话,省得搞出动静让外人看见,这个家田福筹就是家长,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当田福筹做出闭嘴的手势,并且一马当先往里走的时候,那些嘴都已经咧开了,眼泪都聚到眼眶里的女人们彼此看了看,手拉着手跟在后头也进了大堂,
“福山。”一个女人过去拉住田福山的手就哭开了,旁边一个小姑娘哭得更痛,这俩就是田团长的老婆和闺女,
“福山回來了,老爷,家奇呢。”大堂里一个年纪最大的女人先和田福山打了个招呼转身就问田福筹儿子的事,看这女人的年龄和房间中人对他的态度,这位自然就是田福筹的原配老婆了,
“家奇还留在道仁矶,不过我见着他了,他沒事儿,留到那儿更安全。”对于沒把儿子带回來的事,田福筹还是有一点愧疚的,回答老婆的问话也有点底气不足,
“什么,家奇还在那些当兵的手里,我苦命的儿呀。”那女人一听田家奇留到道仁矶了,顿时哭了出來,旁边几个女人赶紧过來搀扶,几个女人抱着哭成了一团,
“闭嘴,家奇活得好好的,你们哭什么,想咒家奇早死吗。”家主一声怒吼,包括原配在内的所有女人都不敢出声了,嚎啕大哭变成了轻轻抽泣,
“福山,你就在家里呆着那儿都别去,阿福,跟我去见山田先生。”镇住一帮女人之后,田福筹紧跟着就吩咐阿福准备出门,
“田先生是要去办将军托付的事吗。”旁边的伪军当中突然有人插嘴问了一句,
大堂中的人全都看着这伪军直纳闷,这是谁呀,对田家大老爷说话这么沒礼貌,让所有人更奇怪的事还在后头,家主田福筹竟然对这个伪军很客气,“对呀,我就是要去办高将军交代的事情,怎么,小兄弟想一起去吗。”那人沒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田福筹立刻转头对着田福吩咐:“不用套车了,我们走着去。”吩咐完还对那伪军笑着解释:“各位要是都和我一起去,咱们就不能坐马车了,一辆车坐不下,车多了容易引人注意。”
“田先生客气了,我们沒那么娇贵,步行走去正好,办正事要紧。”说话的这位军正是石磊改扮的,只是田福筹,包括田福山都不知道这位就是五百军的侦察团长,他们只以为这就是五百军里一个普通的连排长之类的小官,不过,人家官再小,那也是**的正规军官,属于在编人员,那也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对,对,办正事要紧,几位稍等一下,让我准备点东西。”去找人办事当然不能空着手去了,田福筹又得准备钱财去行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