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哟西,竹下君受惊了。”心情大好的吉田司令竟然破天荒的安慰了受到惊吓的副官一句,“你立刻去召集各大队长、副大队长过來开会,对了,先命令勤杂兵把办公室打扫干净,今天天气不错,我到门口散散步。”这位把办公室搞得一塌糊涂的司令官阁下两手一背,溜溜达达出门散步去了,
竹下副官站在原地发了半分钟呆,走出门外就大声吼叫起來:“勤杂兵,快过來,把办公室打扫干净了。”
“怎么办,怎么办。”田宅堂屋,田福筹搓着双手來回踱着步子,一脸的焦躁,两边椅子上坐着田福筹的大小老婆和两个闺女,田福山的正房夫人和田夫人椅子挨椅子的坐着,女人们身后站着两个田家的下人,一屋子人的眼睛都随着田福筹的走动而转动着,
“老爷,你可得想办法把家奇救出來呀,我,我们田家可就这一个儿子呀,家奇他从小就沒吃过苦,现在还不知道遭什么罪呢。”夫人本想说是我就这一个儿子,可上次这样;被丈夫训斥了一句,这回话一出口,临时改成了我们田家,
“是呀,大伯,你赶紧想想办法吧,福山他现在生死未明,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后的rì子可怎么过呀。”两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时不时的还互相安慰一下,
“好了,光你们急,我就不急,家奇不是我儿子,福山不是我兄弟,我就不想救他们出來,可rì本人不发兵我有什么办法,难道让我召集家丁护院去道仁矶救人吗。”
“对呀,老爷,你赶快召集人,阿福,你赶快去通知家里的家丁下人集合……”
“闭嘴,妇人之见,你懂得什么,福山在道仁矶手下有一千军队都不是**的对手,我们家能有多少家丁,能超过一千人吗,能打得过那些**吗,嗨,悔不当初呀,要是当初我不在rì本人这儿做这个城建局长,福山不干这个皇协军团长哪儿有这种事。”田福筹后悔的一拍大腿,这才叫悔之晚矣,
“老爷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当初你要是不在rì本人手下做事,咱们这一家子早就让rì本人给害了,哪儿还能活到现在,眼下还是赶紧想办法把人救出來吧。”看见丈夫满脸的追悔莫及,田夫人又心疼起丈夫了,赶紧插话让田福筹把话題转到正事上头,
“对,对,还是救人要紧,得想个法子,哎,阿福。”正沒主意的田福筹一抬头忽然看见了家里的老仆人阿福,眼里光芒一闪,似乎一下子找到了主意,
“你领两个人去趟道仁矶,我给你拿钱,你去找**的长官,问问他们要什么条件才能把田家奇和田福山放回來,有什么条件只管开,你都先答应下來,回來咱们再商量,他们要说我是汉jiān,你就告诉他们,我也是为了保全家人的xìng命,不是真心当汉jiān的,我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家奇还是个孩子,他可沒在rì本人手下做过任何事的,孙总理说过,民国是新zhèng fǔ,是不兴搞清zhèng fǔ那套株连九族的,好了,就这样,你跟我來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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