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也不行了,在场的除了他,别人谁都不会发这个言的,“军座,关于对rì军采取报复行动的事,我举双手赞成。”和高全打交道多了,伍广兴现在说话也会绕弯儿了,上來先是顺着高全的话说了一句,然后才提出自己的意见。
“只是这个复仇支队的领导人是不是还有待商榷,您是五百军的最高长官,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句话您总该听过吧,以军座如今的身份,实在是沒必要如此的轻身犯险,我五百军有的是能征善战的将领,比如柳旅长就不错嘛,年纪不大就已经是**的少将旅长了,麾下独领数千人马,不管是治军练兵还是行军作战样样在行,军座完全可以把这次的领军权交给柳旅长嘛,军部有大量的工作要军座亲自裁定,您也实在走不开呀。”
也真难为伍广兴了,好好一句话让他费了这么大劲才说出來,甚至连什么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样的话都搬出來了,书记长为了劝阻高全容易吗。
奈何高军长对于书记长的好意根本不领情,就见高全把手一摆,一脸的满不在乎,“广兴不必再劝了,我意已决,这次高全必须要亲自领军去往敌后,广兴的意思不就是说我如今是中将军长了,应该自重身份嘛,广兴难道忘了佟麟阁、郝梦龄、张自忠诸位殉国的将军了吗,难道这些将军都不明白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道理吗,还是高全的xìng命就比这些将军更加重要,广兴好意,高全知道,心领了,请不必再劝,高全若是阵亡,五百军就交给广兴、大柱、四喜三人负责。”
“军座此去必定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王大柱、钱四喜俩人赶紧站起來,嘴里还得很无奈的说着吉祥话,其实这俩人觉得这种吉祥话特假,说出來一点意义都沒有,军座出去执行这么多次任务了,哪回出过事儿,高全去敌后搞侦查,给这俩师长的感觉就像是他们军长去旅游了一样,每次都沒事儿,每次都是出去转一圈干掉一帮鬼子,带点战利品再回來,一次两次行,每次都这样,时间一长,这俩人早就习以为常了。
“好吧,军座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了,我也就不拦你了。”眼见高全说话坚定的样子,伍广兴就知道他拦不住了,干脆也就不拦了,“军座此去一定要多带几部电台,带足了电池以便随时联系,我会安排部队随时准备接应的。”
说到这里,伍广兴忽然一转脸看向了柳七,“柳七,军座既然点了你的将,你就一定要保证军座平安回來,还有你们。”伍广兴的手又向彪子和石磊指了一下,“军座要是出点什么事,我亲自把你们送到chóng qìng去审判。”
“书记长不必说了,军座要是不回來,柳七肯定不会回來,军座要有事,前头一个有事的必定是柳七。”虽然明知道伍广兴是关心高全才这样说的,可柳七就是不喜欢有人怀疑他的能力,哪怕这人是书记长也不行,我柳七别的本事沒有,死在军座前头的本事还是有的。
柳七表态了,彪子石磊就不用再说什么豪言壮语了,他们自觉身份低微,也够不上在书记长面前说什么大话,到时候保着军座平安回來比说一万句大话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