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沒得商量了。”孙殿英显然不甘心被高全给一口回绝了,还想再做一番努力,“我要是给那些苦主多赔点钱,你看能不能把胡长青赎出來。”
大约在孙殿英心里,任何事情都是可以拿钱來摆平的,也确实,当初他在马兰峪把满清皇陵给盗掘了,全国的满清遗族一片声讨,孙殿英硬是凭借着手里的一件件国宝四处打点,到现在人家还是在军长的宝座上坐着,任事儿沒有,由此得出结论,金钱的威力是至高无上的,最起码孙殿英是这样认为的。
“孙军长來得晚了。”高全叹口气,好像很是为孙殿英惋惜,“军事法庭已经在三天前开庭审理了此案,伍书记长当时任主审判官,在军事法庭上当庭宣判了胡长青的死刑,死刑就定在明rì午时执行,军事法庭的判决非同儿戏,是绝对不容更改的,孙军长可以明天下午可以派人前來收尸。”
“老弟别给我说什么法律。”对于高全动不动就唱高调的做法,孙殿英有点不耐烦了,“法律都是{ 给那些沒门路、沒本事、老实巴交的穷老百姓设的,我现在给你说的那帮子苦主每人发五十块大洋,看看谁还会揪着非要看胡长青被枪毙。”
“孙军长非要救胡长青吗。”高全眼里shè出了一道闪亮的寒光,脸上连最后一点笑容也消失不见了。
“胡长青犯了罪,按说是应该由地方上负责审理的,孙军长知道为什么现在胡长青被关在我五百军的禁闭室里,而他的判决又为什么是我五百军组织的军事法庭审判的吗,那是因为贵表外甥竟敢凭仗着孙军长的虎威,强抢我军程营长的未婚妻,程营长跟着高某南征北战数年间,和rì寇拼死作战百余回,身负轻重伤数十处,立过的大小战功数不尽数,和我高全如同嫡亲兄弟一般无二,孙军长现在明白了吗。”
孙殿英听了个目瞪口呆,他早年在黑道上混过,也干过黑帮庙道会的首领,知道江湖人平时讲的意气是怎么回事,高全虽然说的和黑道的说法不一样,可本质上都是相同的,他胡长青招惹了我兄弟,我就要他的命,高全的话里话外就是这么个意思。
这个该死的兔崽子胡长青,孙殿英气得暗骂了一句,早知道这里头是这么个原委,他开始就不提胡长青,别说别人,就是孙殿英本人遇到这种事,那也是非要摘了这家伙的脑袋不可,现在话也说出口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不是自找丢人吗。
“好吧,既然胡长青得罪了你的兄弟,那就算他小子倒霉,老子该给他出的力已经出过了,救不了他的命,只能说是他小子八字生得巧,命里该绝。”孙殿英也是个行事果断的人,一看对方把所有希望都掐断了,立刻就放弃了对胡长青的营救,为一件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的事努力,那是一根筋的白痴才干的事。
“不怕老弟笑话,在我们家我最宠着的就是老五,这回老五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非要我把她这个表外甥给救回去,我也是实在被逼的沒办法了才厚着脸皮來求兄弟的,谁想这胡长青他自己不争气,犯了这么多该死的罪,我这个表姨夫就算想救他都有心无力了,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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