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靠近了一步,军座身前,岂是什么人都能随便靠近的吗,洪莹莹轻轻摇摇头,彪子就站在原地不动了,有洪处长在跟前,哪有能对军座不利的小贼。
“啧啧啧,这伤得可不轻,这位长官可真是好汉子,脚都肿成这样了,硬是不喊一声疼。”徐老根在高全的脚脖子上按摩了几下,明显沒有洪莹莹按得舒服,“我家里有瓶药酒,专治扭伤瘀肿,你们要信得过我,就跟我到我家里去,当场给这位长官上药,那瓶药酒也能给长官倒半瓶。”
“好吧,我们就去徐老根家里抹药酒。”高全果断下了去徐老根家上药的决心,他能忍是能忍,可不代表不知道疼,现在止痛疗伤药就在眼前了,高军长当然不想再等了。
“我背你。”洪莹莹往下一弯腰,就想要高全爬到她背上,这高全哪能干呢,倒不是说洪莹莹背不动他,以洪处长的身体素质,背着高全跑个几十里的山路还是完全能跑下來的,问題是高全本人是坚决不能让一个女人來背自己的,这是关系到一个男人的自尊问題,是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題。
“好了莹莹,让彪子背着我吧。”彪子的身体素质肯定沒得说,高全让他背着路上都不用换人的。
彪子一声不吭站到了高全跟前,在这种情况下他不背谁背。
“汪汪汪。”高全刚想往彪子背上趴,几声狗叫忽然从后面传了过來,叫声迅速接近着,几秒钟的工夫就到了身后,高全心里一乐,在场除了徐老根之外所有人脸上都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回头一看,果然,一黑一灰两条大狼狗狂吠着奔了过來,到了高全旁边“咿呀”几声,围着高全就绕开了圈,这狗好像也看出來高全脚上受了伤,伸着个鼻子到高全脚脖位置猛嗅。
高全往地下一坐,伸手抱住了黑狗的脑袋,“呵呵,大黑小灰你们來了,狗王呢,其他人是不是也來了。”
两条狗在高全身上拱來拱去,哼哼唧唧的再也沒那么亲热了,好像高全以前和它们见面都是用踢两脚打招呼的,还从來沒有和它们这样亲热过呢,两条狗显然对这种待遇很享受。
“咴。”一声马嘶传來,“军座,军座。”几个乱糟糟地声音跟着就响了起來,无数的脚步声、马蹄声由远及近,狩猎队的大队人马终于赶到了。
“孔老二,你怎么到现在才來,今天出來打猎,你为什么不把军座的红红牵來。”刚才还是温情脉脉的洪莹莹看见骑兵团长突然之间就发了脾气,不光是把倒霉的孔宣给吓住了,就连高全也愣住了,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说发脾气就发脾气了。
“洪,洪处长,是我來晚了,嘿嘿。”面对洪莹莹的责难,孔宣无话可说,他光顾着和黄三炮、刘星打赌谁打的猎物多了,一帮人只知道在前头疯跑着去追猎物,谁也沒想到军座在后头会出了事,尤其要命的是,打猎队伍里的几条猎狗也都叫这几个人给带到队伍前头了,这还是高全安排的,他想让手下军官们玩得尽兴,要是大黑小灰一直在身边跟着,或许高全也不会崴到脚了,瞧这事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