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彪子,好样的。”金飞龙冲着站在墙边的彪子竖了个大拇指,“咦,彪子,你不是说不伤人的吗,怎么带头把人打了,这个不会也记到我头上吧。”金团长始终记着彪子把他的名字报到军座跟前的事,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再受了牵连。
“这群小子妄图干扰咱们救人,我就是给他们点教训,又沒把人打死打残,军座不会怪我的。”
军座不会怪你,他会不会怪我,金飞龙现在比彪子还要小心了,算了,反正打也打了,只要沒死人就行,金飞龙从这些躺在地上的jǐng察身边过的时候,专门挨个儿的看了那些jǐng察们,见这些人每一个都能动能哼哼这才放了心。
这些jǐng察是这间办公室里被赶出去的那些人叫來的,镇长有可能被绑架,镇zhèng fǔ的人当然要去报jǐng了,只不过沒想到的是,这些jǐng察这么不经打,这才刚刚开始,一帮子jǐng察就全体被放倒了。
“兄弟们,对< 不住了啊,你们要有什么伤,过两天可以到五百师去找我要汤药费,到五百师打听我金飞龙就行了。”金飞龙考虑问題还是比较全面的,他害怕这些jǐng察里头有手眼通天的,万一要有人把他们今天打人的事捅出去,给部队带來什么负面影响可就麻烦了,出了事及时善后是一定要做的。
jǐng察们躺在地上满脸惊惧的望着这帮人,他们当然看出來这些位都是军队的人了,本來jǐng察是不想和部队起冲突的,可镇zhèng fǔ的來报案,说是有人冲击镇zhèng fǔ,要绑架镇长,jǐng察们不得不來,谁想到來了就挨打呢。
唉,当差真不容易,挣两个养家糊口的钱还得挨打,真是倒霉,都怨出门忘了看黄历,早知道今天请病假多好,至于去五百师要汤药费,还是算了吧,今天挨打还沒挨够,打算再到军队里讨顿打,金飞龙说得好听,jǐng察们却沒一个敢去讨汤药费的,都是在心里自认倒霉了。
有八斤金飞龙这些位跟着,镇长也不敢耍花招,领着大家伙儿直接赶奔北街胡长青的家。
三都镇虽是山区小镇,街道倒是很干净,镇子里路面全是一sè的青石板铺就,镇子并不大,出了镇zhèng fǔ步行也就是二十几分钟就到了北街,街中间有一个高大的牌坊门,听解宝山说,这个牌坊还是大明朝正德年间,因为镇子里一个寡妇给丈夫守了二十年的寡,皇帝御赐的贞节牌坊。
过了贞节牌坊,一眼就能看见路边有个红油漆的大门,大门上的黄铜泡钉在阳光下闪闪放光,两扇大门各有一个兽首,嘴里衔着门环,有点奇怪的是大白天的这家仍旧大门紧闭。
“啪啪啪,啪啪啪。”上去个jǐng卫去拍打门环。
连续拍了二三十下,大门里头竟然一点动静也沒有,也不知道这家是不是沒人。
“娘的,老子给他炸开。”八斤一直强忍着,到了这会儿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就向jǐng卫要了一枚手榴弹,作势就要拧盖子。
“住手八斤。”金飞龙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这个八斤,可真是个猛将,现在连开枪打人都不行,他竟然还敢用手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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