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就连高全的胳膊上也让蹭破了快皮,彪子忽然爆发,也是因为他离高全近,看见军座胳膊上挂了彩刺激到他了,
这一仗损失可谓惨重,虽然五百军往常一场大仗打下來,伤亡的人数比这要多得多,可单论伤亡比例的话,这回可以说是五百军建军以來伤亡最惨重的一回,阵亡率接近百分之四十,负伤率百分之百,更重要的是高全在这支小分队里,五百军的军座大人差点挂了,这要是传出去,足够让那些旅长团长们心惊肉跳好多天的了,
把阵亡的烈士就在这附近找一处平坦之处就地掩埋,对伤者尽量救治,受伤严重的,派专人护送去军部医院,清理战场,那两辆被炸毁的卡车让战马拉着,给拖到路边去,虽然现在部队里既沒有卡车,也沒有大车,这公路堵不堵的和高全都沒什么关系,可本着保护环境的大原则,高军长还是让后來的骑兵们去把那些障碍物给清理了,
所有这些杂事做完,时间可就过去不少了,尤其是掩埋牺牲战士尸体这件事,是比较费时费事的,又得挖坑,又得掩埋,还得搞告别仪式,林林总总算下來,等到最后现场全都收拾完,孔团长率领骑兵营追击鬼子都回來了,
最后,孔宣率领骑兵团的一众中层军官也参加了遗体告别仪式,高全大声宣告了一段他临时编撰的祭文,身后二十名战士集体鸣枪九响,这项仪式才算进行完,
这回可是沒有卡车坐了,高全和彪子骑上了战马,其余的士兵有和骑兵一起合骑一匹马的,还有的在下面坚持骑着他们的自行车,队伍里还有十几辆自行车是完好的,骑车战士谢绝了骑马战士的好意,他们坚持要骑着自己的车子赶路,
一个小时之后,高全这支部队终于和军部会了师,彪子胸前斜缠着纱布,高全胳膊上绑着绷带,部队里面伤兵累累,战士们一个个低着脑袋、无jīng打采的,这明明是一副败兵之像嘛,
初一看见这一幕的洪莹莹腿一软险些坐到地下,幸好是旁边的惠琴还比较坚强在旁边扶住了她,几个女人看见高全了才放了心,洪处长跑过來拉着高军座问这问那,一定要追问出來到底是哪來的敌人把她的军座大人给伤成这样了,惠琴医生则是忙着给军座检查伤处、换药,重新包扎,唐记者在边上支着个耳朵旁听,时不时的在小本子上记录些什么,显然这又成了她的一个绝好的新闻素材了,
领军的谢副军长大惊之下,先是过來询问部队损失情况,接着就很不好意思的向军座解释他和伍书记长的问題,要不是他们俩搞出个什么要上前线的事,军座也不可能亲身赴险,更不会负伤了,
“军座,忠明这次指挥失误,只是我军受挫,军座受伤,请军座处分,”这位谢副军长是真的后悔了,
“忠明别往心里去,军人嘛,枪林弹雨的还不是正常现象,抗战开始以來,**牺牲的将军还少吗,高某若是能死在抗rì的战场上,倒也不枉穿上这身军装了,兵凶战危,国家当此危难之际,你我军人都应该随时有牺牲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