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围观看热闹的,看样子这回的事情一个处理不好的话,很有可能把五百军好不容易建立起来亲民感情给破坏了!
“军座。”钱四喜慌里慌张的跑出来了,脸上的神sè是要多尴尬又多尴尬。他是跟着高全最早的五百军元老之一,偏偏就是在他的部队里出了事。
“嗯,人呢?”高全问的是肇事的人。
“在里面。”看出高全满脸的寒霜,钱四喜心里也是惴惴不安。
“带我去。”今天高全的话特别少,不是他有意装酷,而是他现在真的在生气。
“是!”钱四喜不敢多说话了,答应一声转身就跑。军座骑着马的,他跑再快也快不过战马。
高全随后策马跟上,到现在他连马都没下,可见心情之糟糕。军座不下马,作为保镖的金虎彪子当然也是骑马随行了。于是,钱旅长带着一小队人在地面跑,高军座领头,十几位骑士骑马在后面跟,无意间倒演练了一回步骑协同作战。
好在肇事者离营门口并不远,倒没让钱旅长跑太长时间。也就跑出去四五百米,拐个弯,绕到一排营房前面。大门口外面的人看不见了,钱四喜示意就在这儿,过来拉住马辔头,高全翻身下马。
营房门口早有人在那等着了,金飞龙看见高全之后,赶忙过来见礼。高全冷冷地扫了一眼,看得金飞龙心里猛地打了个冷颤。
看样子人就在营房里了,高全二话不说,迈大步进了营房。进去一看,就愣住了,怎么?就见营房中间腾出一块空地,五花大绑着六个人跪到那儿,六个人光着上身,看样子是准备上什么私刑还没来得及开始呢。
这几个人前头放着几把椅子,像是审判长的位置,不过没人坐。旁边党部书记长伍广兴站在旁边一脸的铁青,看见高全勉强挤出个笑容,过来敬礼问好。高全还礼之后,一屁股坐到了最中间那张椅子上。
“你们几个,谁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闹出这么大动静?”眼睛轮流扫过这六个人,高全知道,中间那个人是以前飞云岭上的小头目,他见过。
本来这几个人看见高全进来都把头低下了,现在高全发问了,那个小头目抬起脑袋,很是干脆的回答:“军座,我说。是我看见山坡上羊在吃草,嘴馋了,带着这几个弟兄打算弄只羊过来解解馋。哪知道那放羊的看着睡着了,我刚把羊扛到肩膀上,这小子就站起来大喊大叫,那家伙装睡!”瞅这小子的意思,好像他还有理了似的,高全没出声,听他继续往下说。
“咱明人不做暗事,既然被发现了,我就打算给钱把这只羊买下来。谁想那放羊的不仅不依,他还大声喊叫,说是要到军队里头来告我!对这样的刁民,咱爷们岂能轻饶?没二话,哥几个过去就把那放羊娃给放到了!嘿,今天这事儿也凑巧,刚把放羊娃放到,放羊娃他爹又来了,那也是个不依不饶的主,惹恼了兄弟们,照样给他放到!鬼子咱都不怕,还怕两个放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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