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纷纷纠集起来,还没商量了一天,就已经同意了贺敏的方法。
就这样,十一岁的贺小双被贺敏逐出了贺家,那时候方慧安才刚病故一个月。
要说要说贺敏行也不必如此,一个半大的孩子,也翻不出什么天去。
可贺敏行和贺政的交恶已经由来已久,作为贺家的大儿子,父母却什么都要留给二儿子的行为,让当时的贺敏行真正是寒透了心。
他在知道贺政去世后作壁上观,只等着方慧安这个家母熬不下去了,便与当年被贺政悔婚的葛家同仇敌忾,好似不毁了贺政这一点骨血誓不罢休的样子。
贺家的其他人也为了自己的利益,气愤当年贺政为了贺母得罪葛家的往事,就默认了将贺小双逐出贺家。
贺小双当年才十一岁,逐出贺家后,身边只有一个忠心的老管家在照料,而湛逸贤,也就是湛岑晳的父亲念着以前和贺政有些交情,可怜贺小双无依无靠,再加上湛岑晳素来脾气冷淡孤僻,也就把贺小双接来照顾,算是帮老朋友一个忙,也给湛岑晳找个伴,一直到他要迎娶应慕莀的母亲,才在外面安置了贺小双。
应慕莀听着这泡沫剧般的狗血剧,也不禁感叹,遭遇了这么多变故,贺小双还能长成这么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也许不是他性格够好,而是看清楚了这世间的人情冷暖,看开了吧。
原来也是她和妈妈的缘故,贺小双才离开湛宅的,应慕莀心里生出一丝莫名的愧疚却也很快就消失,贺小双现在性格很外向,而且和湛岑晳的关系很好,那么他哪怕是搬出了湛宅,过的也该是不错的。
不过,虽然贺小双说起这些的时候脸上带着笑意,却也不难看出他眼中几次闪过的黯然,应慕莀沉思一阵,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真不容易,不过以后会好的,那些坏人现在都不知道还活着没有呢。”
她并不懂得如何安慰人,所以说出来的话显得干巴巴的,而且这话还有勾起贺小双伤心往事的嫌疑,她又连忙转话题道:“那你那开连锁中餐馆的外公呢?”
这也不是一个好话题,如果他外公在,贺小双又怎么会寄人篱下,应慕莀说出了口才忽觉后悔,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贺小双却忽然粲然一笑,道:“那老头倒是来接我了,说要带我回英国做中餐馆的小太子,我妈是他第一个妻子的孩子,大家都是中国人,感情深啊,后来找的是个老外,生了个小混血,看起来人还不错,倒是也一起来接我了。”
他说着把嗑出的一把瓜子壳扔进垃圾桶里,又倒出一堆瓜子,接着说道:“不过老头大概是在外国呆久了,虽然常年混唐人街,不过终归是外国啊,又娶了个外国老太太,说起话来一半中文,一半洋文的,听的我胃疼。我自己也不愿意到外国去,再说湛叔对我挺好的,我也舍不得湛哥。”
他说这话时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应慕莀笑盈盈的看向湛岑晳,见他阖着眼动也不动,又转头看向贺小双,却见后者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了,却而代之的是一种萧索内疚,他淡淡道:“老头子前几年也过世了。”
应慕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又干巴巴的说了一句:“总会好的。”
贺小双像是看出了她的不自在,眼神恍惚了一阵就笑着转了话题,又和她聊起了其他的事。
应慕莀已经嗑出了一把瓜子,她方才便是在腿上放了纸巾,把瓜子仁都放到了纸巾上,现在瓜子仁已经堆起了小尖尖,于是摇了摇湛岑晳,把纸巾捧给他,笑道:“哥,吃瓜子啦。”
湛岑晳看着那纸巾上的一小堆瓜子仁,先是笑了笑,紧接着眼里闪过几分复杂,最后却是没接过那纸巾,只在应慕莀额上亲了亲,就着她的手拿瓜子吃。
真是越来越大爷了,应慕莀见他不拿,也不在意,依旧是两手捧着纸巾,扭着头和贺小双说话。
窗外的丧尸闻声而来,木头车速不快,慢悠悠的撞过去,那些丧尸还没有窗户高,连他们是个什么结果,车上的人都看不到,这样倒是一路相安无事。
因为是军队走过的路,虽然过了这么两个月,又堵塞起来,不过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有时路上有几辆车挤在中间,堵了路,木头就调整车上的仪表盘,直接就压着那些小轿车开过去。
应慕莀坐在车上,感觉着大家从其他小车上碾过去的颠颇感,扶着前方的座位,兴奋的和贺小双一起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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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终于上路了,亲们有没有和小茶一样,有松了口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