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少主邀请义行殿下明日到新津家大营与他会面。”轻描淡写的留下这样一句话后新津家使者便离开了。
“这是何意?本家与新津家并无交集,甚至可以说外在战争边缘。这其中有什么阴谋吗?”新津家的使者离开以后松上义行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向家臣们询问似的说道。
“主公,莫不是因为本家打败神木家后威名大震。引起了神木家的重视,企图借此与我家交好。”有些盲目乐观的家臣这样说道。
“我看并非如此。本家此次虽是大胜,但也是险胜。本家的实力远弱于新津家。况且新津家和神木家乃是姻亲。虽然此战他们没有实际参与,但难免对本家心有不满。主公,新津家此举怕不是要兴师问罪吧?“有的家臣担忧道。
一时之间众家臣众说纷纭也各有各的道理,松上义行也难以下决断。新津家到底有什么目的,本殿又该如何应对。新津家使者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却让松上家想破了头操碎了心。这实在是战国时代弱者的一个缩影,强大的势力想着征服天下而弱小者连保全家名都很难做到。
“义光,此事你怎么看?”接连立下大功的松上义光此时在松上家已经很有威望了,松上义行一时不知怎么办便马上向他询问。
“主公,依在下看来新津家此举无非是为了保全神木家罢了。神木家经此一战武士足轻损失惨重已无力在与本家为敌。本家也握有攻取神木家的大义,神木家旦夕之间可被本家攻取。
主公请细想,雄踞员牟郡东部的新津家会容许本家的崛起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主公,新津家必是为此而来。主公应早做决断。”松上义光肯定的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若让本家放弃已经唾手可得的神木家实在有些不甘心。但本家如果吞并神木家又恐惹恼了新津家。”松上义行一时陷入了两难之地。
“主公,敢问你志向如何?”松上义光见松上义行有些犹豫不决大声喝道。
“义光这是再问本殿的器量啊,这是何意?”松上义行疑惑道。
“主公,自古人之土地大小皆取决于其器量大小。器量过人者,即使一时石高微薄也有望成为搅动天下的风云儿。若只想成为一个守家之犬,即使一时占有一国或是数国之土地也可能会家名断绝。主公如果有志于天下,在下愿望主公夺取神木城。主公若是只想的一时之安稳大可放弃神木城。只是不知这安稳又能维持几时。”松上义光口若悬河的说道。
对于熟知历史走向的松上义光来说,他深知本家没有多少时间了。在十三年后,织田信长便会大举进攻伊势。到时弱小的松上家包括栖身在松上家的自己都可能无法保全。这就是身处乱世的无奈,因此松上义光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壮大自身的机会。
“本殿何尝不愿光大我伊势松上家。奈何,新津军就在旁边虎视眈眈。即使本殿有心夺取神木城也有心无力啊。”松上义行有些消沉的说道。他又怎么能不想一统三途川两岸呢?这是本家数代家主的心愿啊。
松上义光暗暗松了口气。他就怕松上义行只知苟安不知进取。那样的话他再有办法也没什么用。松上义光定了定神又接着说道。“新津光国不过是一中人,初次领兵并无多大才干。我料他明日约主公相会必是想震慑本家,逼迫主公放弃神木城。主公明日可与他虚与委蛇,在下则连夜带兵攻取神木家。只要主公能拖延一日,神木城必是主公的囊中之物。在下知道主公是担心新津家日后来攻。主公其实大可放心,新津家并无器量过人之人。到时主公只要让少主为质即可。听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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