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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耀,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谢耀很是认真的低头望着怀中的萧晓筱,柔声道:“我在思考一件大事。”
萧晓筱喜欢大事,准确说,是喜欢大事带来的热闹,所有的大事背后,都有热闹,萧晓筱觉得再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才能活的爽。
然而这次,萧晓筱却失算了。
谢公子一挑眉,一凑近,突然说道:“我在想,如何证明自己,不是太监。所以,我打算让你瞧瞧。好好的证明一下。”
太监?
谢耀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这么形容。
无论怎样,谢公子即便再大度,在这种问题上,也是绝对不可能妥协的,所以看着萧晓筱,眼神很是危险。
萧晓筱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然后看着谢耀,心虚的开口:“呵呵,那个,那个,纯属误会啊!”
误会?
这种事情,别人若是误会了也就算了,可萧晓筱却是亲身体验过的,竟然还能误会?
谢公子很是妖孽的勾起唇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脸,然后一把搂住萧晓筱的小蛮腰,道:“误会?有误会,则说明为夫没有表现好。”
说完,谢公子很是大度的将手指一勾,萧晓筱的腰带一散,滑落在地。
萧晓筱惊呆了,脸上烧成一片对上谢耀充满情欲的眸子,立马咽了口口水,心中骂道:怎么这厮的精力这么好?
不过这话萧晓筱肯定不敢嘴上说出来,否则谢公子只会更粗暴的证明,自己的精力还能更好。
“不不不,你表现的,已经很好了。”
这话虽然也是实话,但是从萧晓筱的嘴里说出来,总是有种谄媚的气息在起其中。
谢公子不依不饶,又是单手一挑,萧晓筱外套滑落,顿时萧晓筱就怒了,单腿顶,让你丫丫的欺负姑奶奶!
然而,谢公子早有预防,一把抓住萧晓筱的膝盖,一手一推她的肩膀,顺势接住萧晓筱的腰,然后打横一抱,萧晓筱便已经躺在了谢耀的怀里。
谢耀抱着萧晓筱,把他放到桌子上,凑近了身子,沙哑着嗓子道:“既然表现的很好,那为什么你不愿意瞧瞧?”
此瞧瞧绝对非单纯的瞧瞧,在谢耀那里屡次吃亏的萧晓筱决定,这次怎么找都得找回点底气。
以前谢耀说只要跟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接触,都是男女大防。
萧晓筱问,那你呢?
谢公子面不红心不跳的道:“打架不算是男女大防。”
时至今日,萧晓筱总算是明白了,那会起,谢耀这厮就开始占自己的便宜。
萧晓筱猛地甩了甩脑子,对自己鄙视到了极点,这他么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这些?
于是萧晓筱唰的一下子抬起脑袋,“累,这事劳民伤财的。”
谢公子挑眉,笑道:“哦?你可以不动。”
这话听起来没啥,可萧晓筱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是怎么了,总是浮现一些不太正常的画面,顿时便赤红着脸,结巴道“只,只让你一人操劳,多,多不好意思啊。”
谢耀忍着笑,手上的动作好不间歇,将萧晓筱的腿放到自己腰上,低头咬住萧晓筱的唇,一边低声呢喃道:“这种活计,是为夫该做的。”
萧晓筱躲闪不急,却又觉得谢耀的唇润润的,有点甜甜的味道还不错,就主动凑了上去,然后一口咬住了谢耀的唇。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偷袭,谢公子表示镇定自若,习惯了。
可萧晓筱得瑟了一会,没多久,谢耀就突然发动猛攻,来势汹汹,势要将萧晓筱吞入腹中般。
“谢,谢耀,大哥,大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萧晓筱坐在桌子上,浑身已经燥热,谢耀就像是一包春药似得,一旦撩火,她便受不住了。
谢耀抬起头,脸颊上有些微红,看着萧晓筱,问道:“哦?错在何处?”
以前楚嫱每每别穆泽羲拎着教育的时候,萧晓筱可没躲在边上偷笑的。但是事到临头,到了自己这里,萧晓筱突然觉得,认错这还真是个技术活。
学堂时,夫子问:错在何处?
萧晓筱:错在在您老脸上画王八。
夫子:混蛋!
萧晓筱:不,是王八蛋。
后来,在家里,萧晓筱也时常被萧长奕拎着教训,不过那都是来真格的,一言不合,就是一个扫堂腿下去,摔你个半身不遂的。
本以为如今在许国天高皇帝远,没人能管得着自己了,可却有个谢耀。
萧晓筱觉得自己这辈子,也算是值得了。毕竟谢耀这种性子,也不是谁都管的。
这样的局面约莫持续了一会,谢耀倒是不着急,慢条斯理的,可悠哉了。
半晌,撩拨的萧晓筱有些受不住了,谢耀这才悠悠的问道:“哦?夫人错在何处?”
萧晓筱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一巴掌打掉了谢公子在她身上游走的爪子,清了清嫂子,回答:“错在不该睁着眼睛说瞎话。”
谢耀能是太监么?
谢公子要是太监,萧止是石缝里钻出来的?
再者说了,谢公子的能力,萧姑娘深有体会。
谢耀忍着笑意,绷着脸一本正经的道:‘恩,那是你眼睛没睁开。’
说着,谢公子将萧晓筱的手拿着,放到了不可言喻的地方,萧晓筱顿时脸跟煮沸了似得,突然间烫的要命,一下子跳开,指着谢耀控诉:“谢耀,你怎么可以这么败坏自己的清白?”
额,虽然谢公子的清白早就没了。
谢耀扬扬眉头,嘴角一挑,一道白影闪过,萧晓筱还没反应过来,谢耀已经到了跟前,即便是衣衫不整,这人竟然也能穿出一种特别的美感,萧晓筱很是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小手在缴着袖子。
谢耀心情极好,自己把内衫除去,露出上身,白净玉如般,虽然瘦,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不点都不少,萧晓筱的艰难的移开眼,让自己不去看这一幕,他么的,太上火了。
“毁在夫人手里,我心甘情愿。”
谢耀的荤话说的比背医术还要顺溜,一把扛起萧晓筱,丢到了床上。
萧晓筱大惊,急忙叫唤:“你,你这样伤身!”
声音之大,直让房顶上的众人感慨:主子又要伤人于无形了。
房间内,谢耀手一扬,纱帐落下,含糊不清的话语淹没在谢耀细碎的吻中:“古书有言,不这样,更伤身,还伤心,伤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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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充斥了整个屋子,一室旖旎,期间欢快,更是不必多说,只是到如今,萧晓筱才明白一件事,太监,果真是不能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