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单独谈一谈,结果没多久智能管家就通知我们爸爸发病了。”
“我们并不知道她跟爸爸说了什么。”
林肆的眉头拧起,果然,云蒂拉和闻耀之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可是,过去几年他调查了好几次,除了对两人相互之间的奇怪态度有了更清晰的认知,其他一无所获。
“云蒂拉,你到底想要什么?”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开口的会是姜荨。
云蒂拉也愣了下,缓缓转头看向姜荨。对于这个女人,她的心情很复杂,妈妈好友的身份和闻耀妻子的双重身份让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她。
云蒂拉的嘴角缓缓拉起一个微笑,“我想让闻耀痛苦,活着痛苦到死!”
她说得那样认真,让人从心里觉得胆寒。
“他是你父亲,亲生父亲。”林肆缓缓道出这个事实。
“我知道。”云蒂拉笑容不减,“若他不是我父亲,我就不会这样恨他了。”
顿了顿,她叹息道:“我真希望,真希望自己不是他女儿。”
“哪怕是个野种也好啊……”这一句话她说得就像呓语,但现场非常寂静,以至于每个人都听清了。
众人心中一个咯噔,有种说不上的怪异感觉升了上来。
“谁说你是野种的?”林肆扯住云蒂拉的手臂,厉声问道。
他虽然和云蒂拉各种气场不和,但云蒂拉是璐姨的女儿,说她是野种,就相当于侮辱璐姨。
而他更清楚,以云蒂拉内心的骄傲,根本不会无缘无故以野种自喻。
除非,有人这样和她说过。
云蒂拉怔了下,以一种无所谓的语气道:“除了闻耀,还有谁?”
闻楑和闻栩虽然对此有所预感,但真正听到还是忍不住大吃一惊。
闻桦和闻楠则一脸震惊,虽然在娱乐圈摸爬打滚这么多年,见识过不少阴暗,但因为工作室的保护,他们本质中的纯善并没有变,云蒂拉的话显然有些颠覆他们的认知了。
只有姜荨,面色不变,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不过想想也是,她和闻耀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对云蒂拉的态度。
“因为闻耀侮辱璐姨,所以你这么仇视他?”林肆心里不是没有怒火,但也有疑惑。
看着林肆眼中的认真,不知道为何,云蒂拉突然不想瞒了,有些事情,再不说出来她会疯的。
“不不不。”云蒂拉笑得嘲讽,“阿肆,你似乎搞错了什么。闻耀说我是野种,并不是在羞辱妈妈……”
顿了顿,“他或许是轻视鄙夷妈**,但叫我野种却不是源于这种情绪。”
“他只是认为我是妈妈和别的野男人生下的孩子罢了。”云蒂拉说得轻描淡写,听的人却一脸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血脉基因在那里,完全做不了假。”闻栩反驳道。很早之前,他和大哥就想到了这点,但因为不合理,他们很快就将之归入不实猜测了。
“我也不知道闻耀是怎么想的,但他就是这样固执地认为了。”云蒂拉神色无奈,淡淡地讽刺道:“我六岁的时候,他为了测试我是不是他的女儿,曾经掐着我的脖子将我从几十层的高楼上丢下。”
兰澈溪和林肆有些莫名,旁边的闻楠解释道:“闻家的子嗣天生就会有不同程度的恐高症。”
两人恍然,难怪当初云蒂拉从空中平地落下来后心理会出现问题,原来根源在这里。
不过……
兰澈溪蹙了蹙眉,“用这样的方法检测是否有恐高症,是不是太疯狂了,而且,根本没有实效性。”
云蒂拉瞥向她,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对兰澈溪的出现觉得反感。连她自己也有些意外,几次见面,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冷待桑榆冕下——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但却是她面对她心情最平和的一次。
甚至,对于在她面前扒开自己的伤口,竟没有让她觉得难堪。虽说贫民区的人本就没有这么多讲究,但也不是像这样自然而然就接受了,连点犹疑不爽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桑榆冕下已经是另一种意义的“自己人”了吧,云蒂拉的目光瞥过兰澈溪隆起的腹部。
她甚至对着兰澈溪露出了一个浅笑,“就像您说的,当被从高空丢下的时候,我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在害怕高空还是在害怕死亡。”
“若不是当时我及时使用出了幻能,恐怕如今我早被埋了。”
“而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那次事故影响,我的幻能关键就变成了‘能救我性命的’这样局限性非常大的限定词,以致我的幻能在平时根本是鸡肋。”
“这件事,连妈妈都不知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