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焦臭。那些受刑的头人们,从被堵塞的嘴里发出的恐惧、痛苦到了极处的挣扎声响。让胆寒的匈奴骑兵们根本不敢在刑场之上停留片刻。
这些胡人骑兵们明白,这是江南军给他们最后的jǐng告。他们匈奴骑兵要是再向以往一样,胆敢伤害到大汉的商旅百姓。这种生死两难的绝顶酷刑,就是他们的下场。
留下陈到的一队人马按之前的规定处置俘虏,孙策与周瑜则立即带着所有的大将与一万骑兵将士们,全速赶往涂唐,居巢一线以北的广阔地域。
这里正是历史上的三国时期,魏与吴的分界线附近。
那里是根据袁曹两军的行军路线,设下的最佳伏击战场。十五万全副武装的江南军,早已偷偷的通过巢湖水道,潜入到了这里。并沿着官道周围的平原向着北方张开了大网。
宽阔的平原地带,数十里无人烟的荒芜田野,正是开展大规模战役的好地方。按照袁曹两军的计划,是要求胡人们的骑兵在三rì之后,才协同进攻历阳。
占领江北最后的一个据点做为总攻的指挥部。以便对江对岸的金陵发起攻势,拯救献帝,实现他们的战略目标。只要献帝到手,他们自然就能让心甘情愿的献帝下旨。
号召天下所有的世家、百姓们一起来反抗江南军的‘暴政,!真理永远都在胜利者一方。至于江南军所实行的究竟是不是暴政,那也只是在胜利者的一念之间罢了。
合肥城的太守府议事厅中,刚刚率军入城的曹cāo此时正静静的坐在椅上。与袁绍开战之后,短短的一年时光里,曹cāo原本还乌黑油亮的头发却明显的斑白起来。
可见他在这一年里所受的压力,也是极大。如果不是许攸送来延津、乌巢的一场大火。如今的曹军只怕还在袁绍的大军压境之下苦苦的挣扎着,战斗着。
即使如此,袁曹两军相比纯粹数量上的军事实力来说,袁军还是略略的占了上风。至于实际战斗力那在没有决战之前,谁也无法下定论的。
必竟打仗这东西,实力,谋划占了主要成分。但运气也是占着极大的影响力,谁能保证自己绞尽脑汁想出天衣无缝的计谋,会不会被一阵大风,大雨被破坏了呢!
此刻曹cāo捧在手里的捧着茶杯,已经渐渐的冷却,却只是楞楞的停在那里想着心思。茶杯入手已经一刻,他却根本没有顾上喝一口茶
在他下手的一张圆凳之上长子曹昂,正襟危坐的等在那里。父亲没有开口,曹昂从来不会主动打断父亲的思考,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思索了许久的曹cāo终于将视线转向了rì渐稳重儿子,眼中闪现一丝满意而慈祥的光芒。
曹cāo对长子随军以来的表现十分的满意,不过做为父亲的威严,让他依旧用严肃的口气说道:“子修!我军的各部士卒,是否都已经安排好了!大战在即,可不能出了纰漏!
此战不但决定了我军的命运,更决定了天下大势的走向!不得不慎之又慎啊!”
静坐了许久的曹昂仿佛接到了命令的机器人一般,终于有了反应。只是他抬眼看了看曹cāo,面对自己威严的父亲,有些犹豫的张了张口,却没有马上作出回答。
儿子的异常表现,曹cāo当然明白他在想什么。脸上却是微微一暗,怅然道:“子修!你还是有些妇人之仁了!须知军国大事,兵危战险,容不得你心中的那些仁慈与温情!
你的这些感情,为父知晓!在治国之时,仁慈之心是十分必要的。不过在国家未定之前的战争中,却绝对不能存在。因为你的对面,是要灭亡你与你整个家族的敌人!”
“可是父亲,那江东孙家不论如何,也算是咱们的亲属之家。而且若是他们当初不给咱们那样多的支援,面对袁家的攻势咱们根本无法支撑下来!
父亲大人,孩儿还是以为,与曾经无私帮助过咱们的孙家交战,对我军来说并非上策!”
“你!混帐!”被向来忠厚恭顺的儿子顶撞,让曹cāo的脸sè猛然涨红,想要狠狠的的训斥儿子一通。
当他看了一眼从未如此坚持着盯视着自己的长子,心中暗叹一声。却没有将怒火维持下去,脸上也依旧是那么淡然的表情。
“子修!看来你很是爱护你的妻子!她却是孙家的女子,唉!可是你忘记了吗,为父曾与你说过,这天下终究只能有一个统治者!而咱们曹家身在其中未必就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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