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卑须发皆张,怒瞪着一双并不太大的绿sè眼睛,看着一脸笑意的太史慈反驳道:“送行?天下难道会有你这般,带着大军虎视耽耽的为友人送行的道理吗?”
“哈哈!非也,非也,右贤王!咱们汉人最是讲究恩怨分明,对帮助过大汉的朋友,我们会分外珍惜。**(uCM)
不过对某些图谋不轨的贼子,我们也同样不会轻易的放过!譬如眼前的这些偷马贼!”
“偷马贼!”去卑大惊失sè:“你,你才是在胡说!这些,这些人都是我右贤王属下,最忠勇的战士,又何来盗贼之说!”
面对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去卑,太史慈毫不留情说道:“忠勇战士?呸!右贤王,你们所带的这些战马,难道不知它们已经是江南军的战利品吗?”
去卑顿时有些yù哭无泪之感:“战利品?可是你们所缴获的凉州骑兵的战马,本王都已经将它们留在军中,并未带来一匹,本王所带的都是原本属于我匈奴骑兵的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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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空马当然也是,他们的主人皆已为你们的皇帝战死!本王带它们回家又有什么错,你,你怎能胡说,诬陷我们是贼!”
太史慈冷冷一笑:“右贤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可记得当rì与李利一战时,你的士卒在我军赶到之前皆已经战死,逃散。**
这些战马的所有权也都已经落入了凉州骑兵的手中,是也不是!”
对于太史慈所说的事实,去卑只能是无奈头。
太史慈更是得理不饶人的道:“这些战马乃是本将带着部下们,与凉州骑兵浴血拼杀之后,从他们手里缴获而来。这又算不算我军的战利品?”
原本还气势汹汹的去卑,顿时软化下来,带着三分疑惑反问道:“可是,可是太史将军之前不是将战马交还给我们了吗?本王也只不过是拿回原本属于我们自己的战马罢了!
又,又怎么能算是盗马贼呢?”
“哈哈!右贤王。你说的话实在是无理之极,你自己想想,若是贤王将你的牧群交给手下的牧民放养,难道就是将牧群的所有权送给他们了吗?
本将只是看你们匈奴骑兵皆是养马的好手。这一路上,为了让你们不至于无聊,让们们顺带着照顾多余的战马而已!
你的手下却是不告而取,想要将我军的战马全都带走,这不是贼又是什么?”
心中感觉有些不对,词穷的去卑却不知道该如何与太史慈继续辩驳。[]
只能是低声念叨着:“不,不是如此。这是个误会,这怎么能如此比较呢?
咦!不对!你居然将我匈奴勇士当作为你放马的马夫了吗?¥%%¥##¥%!”
无话可说的右贤王心急之下,连匈奴人的国骂也冒了出来。不过这些是太史慈听不懂的,只好装做没有听见了。
觉得被看轻,而正想发怒的匈奴右贤王突然抬眼。却看到不远处那脸上带笑,眼睛里却含着冰冷杀意的太史慈,正将左手握在了马背上的强弓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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