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挽留,自信满满的投奔刘繇,想当将军的太史慈情何以堪。又让母亲又怎么去面对,那些无知乡人的流言蜚语。
太史慈早就想要离开,却又有些担心自己就这样一走了之,会不会留下一个轻易背主的恶名,而让新的主公忌讳。
就是那素有武力天下第一的吕布,他还有那么高的地位,还不是一样被人骂作三姓家奴吗?
胸怀大志的太史慈,可不希望成为吕布第二,哪怕是被叫成两姓家奴他也不愿。
可是跟随刘繇已经两年了,太史慈的年纪也已经到了三十,正是一个武将最巅峰的时候。而一个靠武勇才能建功立业武将,真正的黄金岁月才能有几年?
所以说,自古名将如美女,世间难见白头人。
再蹉跎下去,难道等老了提不动手中的枪,拄着拐棍了再上战场立功吗?
可刘繇却莫名其妙的无论如何也不愿重用他。而且看情形,就是手下的将领们死光了。刘繇也不会起用自己去领兵。
这又怎么不让已是而立之年,而整天想要上战场杀敌立功的太史慈更加的绝望。
人一旦对某个人或者某件事产生了绝望的情绪,就会变得有些歇斯底里起来。如今的太史慈却只是专心的对自己的前途前思后想,想要找一个解决眼前困境完美的方案来。
看着眼前这个心焦的壮汉,许劭也为他感到有些可惜:“这个子义,究竟是在何处触怒到了刺史大人,为何大人就是不愿意用他呢?
就连今rì刚到的那个严白虎,与大人算是初次见面,大人也许诺给他远大的前程。这表明大人对于笼络人才的手段是极为有力的。
虽说那严白虎带来了五千兵马,本身实力也确实当得起这个职位。可是子义说什么也是个难得的将才啊!
以往还可以说有樊能等人在,将领里多他一个不多,用不用都无所谓。可如今都是这种危急的地步了,大人还是不愿起用他,这其中就必然有问题了!”
许劭思索了良久,终于抬起头来,将两人都带到了墙外的转角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也想要将这个掌握在手中的大将之才用起来。而非是让他整rì处理刺史府中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子义!你莫要心急,你且仔细想想,是否在哪些细节上,让刺史大人对你心中有了芥蒂。以本官的角度想来,你是否当初有向谁人流露出想要自立,或是相似的不妥当的话语。
抑或是有暗中嘲讽大人的话语,这才使大人心生疑虑不想用你!须知祸从口出啊!”
听了许劭问出这样的话,太史慈更是一脸的委屈。
愤然道:“许大人!孙大人!某是何等样人,这两年来两位也当有所了解。做了整整两年的卫士,慈可曾有过一句怨言!可曾有过任何失职之处!
当初慈初投刺史大人,就一直被安排在大人身边做卫士。慈又怎是多言之人,又怎会不晓得这祸从口出的常理!这也正是慈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想某对大人素来一片忠诚,可刺史大人究竟是在防备属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