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才是!”
听到两人拒绝,薜礼无所谓的挥挥手道:“那倒是!那倒是!那你们二位要好好准备才是!真要是出了事,大家脸上可不好看!如此,本官就先行回府去了!告辞了!”
知道一向待人和气的笮融,一般不会对一些小事生气。认为事情已经说过去了的薜礼,却是根本没有多余的想法。可是他却不了解,通常来说,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
堂堂太守府上好的酒席摆出来,薜礼可不担心没人来享用。
少来两个外人,自己与笮融这个当初的同僚也可以尽兴些。两人相似的命运,又同是诚心向佛之人,却让薜礼对笮融自然而然的就深有好感。
留在城头的樊能、于麋看着薜礼一脸轻松的微笑走远。
脸露不快的樊能才抱怨着说道:“于兄弟,你为何要推拒那薜礼的邀请,本来今晚咱们兄弟俩可以好好的干上几杯啊!离家之后,为兄可是好久不曾饮宴过了!”
再看了一眼薜礼离开的方向,于麋靠近了樊能的耳边,神秘的说道:“樊兄你真的没看到笮融眼中的凶光吗?小弟猜想,城中今晚可能会有所变故!”
“啊!”樊能惊疑的叫了一声,有些不信的问道:“于兄弟,你是说今晚笮融会下手报复?不过也是,为兄也是觉得奇怪,这笮融太也没骨气?居然被一场酒宴就打发掉了。
咦!那咱们夹在他们中间该做些什么?咱们人少,帮谁也不是,岂不是进退两难?”
听了樊能的担心,于麋的瘦脸上带着狡滑的jiān笑:“樊兄不必担忧!其实这事有何难办!如若笮融事败,我们就帮着薜礼打他,相机夺取笮融的骑兵。
小弟之前去他们营中看过,笮融的那些马可都是塞外来的良马,神骏非常。一匹马至少是要价值十万钱还朝上。可不是那些咱们在江南,以两万钱就能买到的拉车驽马。
三千多匹骏马啊!你想想,若是我们兄弟平分,一人也有千五之数。等有了战力强大的jīng锐骑兵,咱们两家的实力增加的何止一筹啊!”
被于麋的黄雀在后计划震惊到的樊能,张开口呆滞了半晌。
突然反应过来:“喏,不对!于兄弟你主导此事,应得其中的大头,你取两千匹,为兄这里一千匹就心满意足了。嘿嘿!天啊!我樊家也要有骑兵了!
于兄弟之机谋真是鬼神莫测!为兄佩服!咦!不对,若是那笮融冒险刺杀薜礼成功呢?”
看到城头已经没有旁人,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计谋极妙的于麋,更是大笑了几声。
笑完才重新压低了声音道:“那就更好了!兄长更是不必担心。若是那笮融真的成功刺杀了薜礼,我们兄弟又在府外围住了凶手,再出兵号召城中的薜礼部,去为他们的太守大人报仇。
如此身为杀死上官的凶手,笮融那假和尚能有逃脱的可能吗?
那时,城中统领以你我兄弟两人最大,加上成功为前太守复仇,这秣陵太守之位可就是非兄长莫属了!到时樊兄长做太守,小弟得两千战马就是,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