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不太现实!呵呵!”
在孙策的记忆里:“诸葛玄是就因为争夺豫章失败,仕途不顺才忧郁的早早病死的。他至死都没有脱离过刘表,就连他死后,诸葛亮还是由刘表关照着才平安长大乘人的。
看来应该是这个朱皓,夺得了这场争斗最后的胜利。可是朱皓是谁?还真是没有一点这个人的印象。没听说后来刘繇败退豫章时,有这个人在做太守啊?不管了,也许有了变化!”
见大家都是惊奇不信的反对,郭嘉却是微微一笑。
胸有成竹的说道:“主公,属下却以为,刘表不敢出兵相助诸葛玄!”
一句话,让几人又是惊呆,这怎么可能?刘表对豫章这块宝地是十分的眼红。不然他不会在前任太守周术刚刚病死,就马表老诸葛玄来接任太守之位。
如今诸葛玄在豫章已经近半年,算是基本站稳脚跟了!如果不是朱皓奉朝廷之命,突然前来任,豫章并入荆州的掌控,已经是板钉钉的事情。”
李儒立即接到:“若是没有刘表的后援,诸葛玄必败!朱皓毕竟有朝廷的任命与符印在手。就如同去年刚到曲阿的刘繇一般。若没有强大的武力,诸葛玄根本立不住脚。
那些习惯见风使舵的地方大族,若是如看不到荆州的支持,必然不会再支持诸葛玄!
可是让刘表不出兵支持他,那根本就不可能!刘表会如此无知,他那些手下难道也看不到夺取豫章的好处吗?不可能,完全没可能!”
听到李儒的分析,孙策与周瑜两个年轻人,都是认同的点头。就是他们处于刘表的位置,也不可能轻易放弃基本到手豫章郡。那可是整个荆州三分大的地盘。
看到连李儒这个老jiān巨滑的军师都反对,郭嘉得意的微笑道:“诸位且听嘉说完再议不迟。想那刘表,嘉在冀州时,也与田元皓有过评论。
深以为刘表此人,不过是好清名的坐谈之辈。属下能臣虽多却以多疑而不能用,有识之士投之者少已!再观驻于江夏之黄祖,不过一酒囊饭袋之武夫。
听说前次主公暗袭襄阳时,高校尉几将出击。只以五千陷阵营jīng兵,就打得他龟缩城中不敢稍动。如此武艺,如此勇气,如此守成之辈,想让其开疆拓土,只怕是难于登天。
至于那蔡瑁只jīng通水战,他最多只能称雄鄱阳一带。至于荆州第一勇将之称的文聘,倒是一个可能的威胁。可他若一旦出兵入我州境,是否会引得左将军新仇旧怨一起报复,而发兵荆州。
主公请看,我军只需让陈武都尉领三千jīng兵,同时出动。屯驻于庐江与豫章交界之寻阳县,并联接邻县豫章之柴桑,以两地之间为演兵之所。
做出我庐江大军随时会抄其后路的态势。凭刘表的多疑,寡断,岂敢冒险出击,将自己的大军致于险地!其实刘表此人与那袁本初的xìng子,颇为相似啊!
只可惜,我那元皓兄长看得见别人的缺点,却是看不见自家主公的短处!他这是身在局中之故,偏偏提醒他,他也听不进去呀!”
正听到jīng彩处的周瑜,却是不想听他的感慨,追问道:“郭祭酒!那之后呢?”
正吊人胃口的郭嘉,见有人钩,更是得意。
对着周瑜微微一笑:“公瑾莫急,你想那诸葛玄正与朱皓相争到关键之时,突然援兵被断绝。
内外交困的他,若是此时能得到一支jīng兵支援,会有什么态度?”
本就擅长谋略的周瑜听了郭嘉的分析,真是受益非浅。一颗长相英俊的大头激动的连连点动。
满脸佩服的说道:“郭祭酒果然好谋划!疑兵之计,釜底抽薪,再加一招雪中送炭。实乃妙到毫巅,如此连环妙计,那诸葛玄怎么能不乖乖投顺!瑜受教了!”
李儒也同样是对郭嘉满脸的赞赏,应和道:“公瑾,对奉孝这才子的称赞,应当还要加知己知彼!妙算无遗!
若是那诸葛玄誓不服从,咱们的jīng兵还可以将之软禁。以他的名义号令属下,不管怎么说,他也做了半年的豫章太守了,必然会有一群追随者。
不过若是能取到朝廷颁发给朱皓的符印,那此计就更加完美了!”
听了两位同僚的衷心称赞,郭嘉却是一脸的烧相。
得意洋洋的拱手向屋中三人一礼,道:“诸君过奖!过奖!实乃雕虫小技尔!”
那一幅jiān计得逞,小人得志的样子,看得孙策指着他是哭笑不得。
忽然想到什么,孙策有些忧心的说道:“咦!奉孝,你不会是想要亲自去做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