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全军粮道安危。其他众将,都随军出征,本官要血洗我徐州。”
曹嵩被害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兖州上下,自己最敬爱的州牧大人的全家,被无耻的徐州人给暗杀了。不论是军营里的士卒,还是城乡间的百姓,都是义愤填膺的要求为大人报仇雪恨,一时间兖州上下军民空前的团结起来。
陶谦在提心吊胆的心绪中等了一个月后,开始有些放下心来。
“看来张闿已经很好的完成了任务,没有丝毫的消息泄漏出去。这很好!
不过那个张闿怎么没有派人来回报呢?且各大浮屠寺里,也没有听到有人送去大笔的布施。这个混帐又在搞什么名堂呢?”
他却根本没想到还真得有人能放弃官军的身份,投身去做贼。只怪那大批的财富实在太过于巨大,大到没人能拒绝。加上陶谦病弱的身体,威慑力大减,自然容易引发犯罪!
正当陶谦暗处庆幸时,守卫的心腹进来禀报:“大人这是刚刚送来的间谍急报,兖州居然出人意料的出兵攻击我们,兖徐边界如今已是大军压境!”
陶谦顿时面如死灰,喃喃自语:“张闿匹夫,毁我徐州!”
突然猛烈的喷出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不过他的身体刚刚侧倒,已经被一旁,早有防备的卫士一把扶住。
“来人啊!来人啊!快去请郎中,州牧大人晕去了!”
整个州牧府,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曹嵩一家被暗杀于琅琊的消息,很快就被人有意的传遍了徐州。加上州牧陶谦的病倒的消息,整个徐州上下完全陷入了混乱之中。
下坯陈府书房之内,徐州典农校尉陈登正一脸恭敬的立在堂下。望着上首端坐的父亲,这个已经辞官回家休养的沛相,睿智多识、善于谋略,却是让儿子陈登、陈应佩服的五体投地。
陈登在前日听到陶谦病倒,立即放下手中督导春耕农事的要务,日夜兼程的赶回了下坯。此时正是刚刚从州牧府探望陶谦回来。
向着父亲恭敬的禀报道:“父亲大人!陶大人经郎中调治,病情已经有所好转。孩儿私下向诊治的郎中探问了一番,说是陶大人此番吐血,乃是急怒攻心所致。
看来他派人杀害曹兖州一家满门的传言应当是真的!”
上首的陈珪幽幽的叹了口气:“唉!元龙,你切记!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陶恭祖一生性子强项,却从来未曾做过什么大的错事。这临老了却犯下如此大错,真乃晚节不保啊!
为父听家人回报,那张狂的讨贼都尉张闿,却是有段时日未曾在下坯城中出现了。看来行事的就是这个贪婪的贼酋了。陶恭祖定是以为,这人本是盗贼,能行事周全,不漏风声。
却是忘记了世上还有贼性难改这句话吧。那曹嵩为官多年,听说富可敌国,当年他可是拿出了一万万钱来买下了太尉之职。他这么多年的官做下来,只怕早已收刮回去了。
那么巨大的财富,被那些惯盗所见,那里还有好的结果。可怜陶谦这回是机关算尽,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吧!”
陈登恭敬的点头应是,这时小儿子陈应疑惑的插话道。
“父亲!兄长!可是州郡里有人放出消息,说是下坯反贼阙宣做下此恶事。而且阙宣这伙贼人在抢掠时,已被讨贼都尉张闿所平!这样算来,我们徐州却是无错还有功劳啊!”
陈珪对这个少子还是很喜欢的,闻言笑道:“应儿!你难道看不出这只是陶州牧的自保之计吗?这应该就是他原先的计划,可惜,那张闿却终究未能斩草除根。
咱们在鄄城的细作传来消息,曹家有一家将护着他家的小公子回营后就自尽了,还真是一个忠烈的死士。那活下来的小公子,当时就藏身在曹嵩身下的暗洞里。
却是把其中的情形听了个仔细,有他这个人证,曹操这才会在暴怒之下,不顾一切的立即出兵徐州。只能说是天不佑他陶恭祖吧!唉!这回徐州是逃不过一场灭顶之战了!”
陈应这才恍然大悟,惊讶道:“啊!原来如此呀,那些百姓却是不知道听谁了!”
陈登勉强一笑,说道:“小弟啊!这征战一起,从来都是各说各的理。苦的只是徐州的百万平民百姓罢了。只怕今年徐州的粮田至少要减产一半了。”
“元龙!你以为此战结果如何!”老谋深算的陈珪,却是趁机考较起了自己的儿子。
陈登正在深思,小弟陈应却是抢先应道:“父亲!应该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吧!徐州占了地利之便,还有一半的人和。而曹操远来,只是占了另一半的人和,天时不占多少,更没有地利。
就算他都是精兵,双方交战最后应当是平手吧!”
陈珪微微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往还在思索的大儿子陈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