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华陀点头说道:“果然如此,你们这样做才真是要了他的命了。原本他还有三五年的『性』命,可是被你们长时间的用『药』,他的命只怕随时会断了。老夫说的难听,你们可不要怨怪老夫。”
黃蝶舞和黃忠顿时楞住,黃叙病了这么多年。虽然两人也知道,自己的亲人不会再陪自己很长的时间。可如今被神医真说出来,心还是痛的有些受不了。却又不能向谁泄自己『胸』中的闷气。
黃叙忍住了咳嗽,艰难的说道:“父亲,姐姐,你们不要再为我如此费尽心力了。叙儿也知道,我这个没用的病人拖累了你们很多年,你们就不要再管我,让我自己去了吧!叙儿一样也会感『激』你们,就算——”
一段话没说完,就被泪水涟涟的姐姐捂住了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黃忠只能强忍着痛苦,向华陀问道:“不知神医可还有挽救之法。还请救救犬子吧。”
华陀长叹一声道:“这伤寒重症,自古难医,它损的是心肺之脉。就算当初一得这个病,你就带这孩子来找我们,我们也只有五成的把握治好他。”
““加之你们又太长时间用了过猛的『药』。我现在能做的只是用调养之『药』,尽力增强他自身的体质,先吊住他一条命再说。”
“三年五年后,等他长大了,看他自己的体质能不能撑过去了。只是这其中的『花』费只怕是不菲。如果你们要是再用这原来的『药』,我估算他的活不过今年年底。”
听到这里,孙策连忙接话到:“『花』费的问题不用计较,只要我们能有一丝希望就要全力挽救黃叙小弟的『性』命。”
这句话让孙策感觉自己很是有领导感,只差着大手一挥什么的,增加说话的气势就更象了,这让他感觉自己此时的形象一定很光辉。
一句话,听得黃忠父『女』两人的眼光中是泪光闪动。
黃蝶舞眼中闪光的看着孙策:“看来这草包还真是个好人,如此主动的承诺小弟治病的费用。想家里的钱财也是没有多少了吧!”
“爹爹是为了小弟治病是费尽了心思和财力。这样可真好,爹爹也可以松口气。要是弟弟这次真能治好,却不知道该怎么谢他了。”
她单纯的心里有的只是感『激』,却不会去想孙策为什么会这么主动的为她们的家付出,天下可是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
老的一个想:“这个新认的主公贤婿还真是个好人。如此主动的承诺费用,这可真得是救了我的燃眉之急。”
他们不知道的是,孙策心里早已盘算过了:“不论是从主从身份还是翁婿的身份来说。这份『药』费我都是要出的,因为黃忠、黃盖刚才就说过,现在他根本就是个穷光蛋,拿不出几个钱来。”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等到他们伸手要上『门』来,不如自己干脆爽快的承担下来,还能让他们感动一下。说穿了我就是一个后勤部长,家属模范!为了他们更好的在前方为我江东军出力,我就甘心做他们稳定的大后方好了。”
“再说,多是自家的产品,自家的医生,自家产的『药』,成本就低的多。
那个啥!咱自产自销不差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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