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孙策一把拖着他就向营『门』走去,在这里说要是被刘莹听见了,孙策又要遭她的粉拳‘暴打一顿’了。
“嘿嘿!其实我还是『挺』喜欢她的‘暴力打击’的。”
想想自己十八岁了,还真是有点悲哀,好不容易有三个可能的老婆了,一个要守礼三年,一个还要再长三年。最有可能的一个,还在江都陪母亲。
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要过三年才会被放回来看她这个没人疼的老公。这世道,也就只有我孙策是这样,有三个老婆。
却都是看的见,想的到,却吃不着的了,有和没有一个样了。只能在内心里自我安慰一下,想开些,想开些。基调已经确定下来了,**的时候还会远吗?
走到前营,李儒被孙策拉着走的是气喘吁吁。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军师啊!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孙策心里隐隐有一丝小得意,看你以后还来偷听。
嘴上却说:“啊呀!军师,不好意思,我心里急,走的快了一些,害军师受累了。”
‘呼呼’李儒重重的喘了两口气,才终于缓过来。“主公,你要累死文优啊!下次再不能这样跑了,我会断了气的。呼呼呼——”
孙策关心的说到:“军师,你这样可不行,跑这几步就喘成这样,你要多加运动了。
我要为你的健康着想,以后早上早些起来,和我一起练五禽戏了。华老神医出品,只要你学会了长期坚持下去,神医包你身轻体健,轻松活到九十九的!”
李儒苦笑着说道:“可是文优只想早上睡足一些,白天才会有『精』神,更好的为主公筹谋算计啊!”
看见孙策不善的眼神,连忙委屈的转口:“那好吧!主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文优遵命就是。只是现下主公就准备出兵去征剿『乱』兵吗?文优觉得,还是同时向袁将军通报一声为好。”
孙策一惊:“对啊!现在袁术正在城里,我如果不先禀告他一声,就算是胜利了,他必然会心里不爽。”
孙策也是被前一段时间的自由行动,冲的有些昏头了。在人家手底下工作就是不爽啊!顾忌太多,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除非你有自己的地盘,才能少受人制约的去做自己的规划,现在还是必需要遵守游戏规则的。地盘还是地盘。
天下第一的武将吕布够强了吧!可你终究还是被人赶的东跑西颠的,落脚的地都没有。不管哪个时代,但靠个人的武力,只能称一地之霸主,且不能长久。真正想要争霸天下的,就必须要善用众人之长,以攻敌人之短才行的。
当然,自身有强大的武力那就更好了,至少身体健康些,老婆可以多娶几个,自身安全也更有保障。
孙策连忙叫过一个亲兵,让他去给袁术通报一下『乱』兵的情况,就说江东军已经出兵征剿了。
看孙策安排好亲兵,李儒继续说道:“这次来犯的『乱』兵,据我推测,很可能是从长安流窜过来的败兵。
听闻他们前些日子还在汝『阴』地方抢掠百姓,如今终于渡过淮水来犯我寿『春』了。只是他们这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就凭几百『乱』军就敢大肆的劫掠地方呢?真是奇怪!”
忽的一惊道:“长安陷落后,只有温候吕布带人突围后下落不明,难道是他来了!算算时间,也是差不多了。啊呀!不好,我得去藏起来!让他现我和徐荣在这里就不得了。”
孙策兴奋的一把拉住他:“军师你说什么?吕布来了,就是那个万人莫敌的吕布吕瘟猴?”
李儒一脸不解道:“主公你怎么了?不就是吕布来了吗?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吕布又算得了什么,以前他还要天天来拜见我。
只是现在我不太方便见他了而已,要不然——哼,只是个眼光短浅,无信背主的三姓家奴而已!见到我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高兴啊!”
虽然他对凉州军团的下场早已看透,而且死心,但对于吕布这个摧毁了凉州军团的主要凶手也还是怨念深重啊。
孙策连忙摆手向他解释道:“伯符不是这个意思!军师,你放心,我对于那个整天上窜下跳,祸『乱』天下的瘟猴子不感兴趣。
那个家伙到哪里,那里就要倒霉的。不是瘟猴是什么!我只是听说,他实在是手下有几员忠义的大将,其中是不是有一个叫高顺,一个叫张辽的。伯符仰慕已久了,想要结『交』一番罢了。”
李儒的眼中一亮,嘴里却还硬撑着说道:“那个瘟猴的手下又能好到那里去了呢?”
“只是主公你这张嘴还真是损人不留情!哈哈,温候,瘟猴!还真的是『精』僻,谁沾了他的边谁就要倒大霉啊!
丁原如此,董卓如此,现在王允也是步他们的后尘了,就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了。”
“主公多谢了,文优久未如此笑过了,主公一句话,真是大快我心。”
哈哈笑过之后,李儒继续思考着说道:“主公按你的意思是,想要把他手下的将领拉拢过来吗?据我所知吕布手下倒是有几员将领,不似那瘟猴无义,而颇有忠义武勇。”
孙策一楞,这吕布手下除了高顺、张辽还有别的能让李儒看得上眼的武将吗?看来凉州军还真得是人材济济。单是吕布这个败将手下就有好几个未来的名将啊!
不过也是,不如此也不会凭着开始的几千逃兵展到现在的横扫京畿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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