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燕楼。一来你可顺便找东方先生多打听些鸟羽的事,二来我会寻机去接近那鸟羽。”
“那你为何要带着冰瓷姑娘?”镡頔一脸提防的看着喜鸣。
“镡兄放心,我保证冰瓷姑娘不会少半根汗毛——冰瓷姑娘不是好看吗,带在身边我面上也多几分颜色呀。”喜鸣说到此突然摇头叹了口气,“镡兄,不是我说你,我看你只怕是空欢喜一场——冰瓷姑娘心高的很,多半是看不上你。”
镡頔闻言却只警惕的盯着喜鸣说道:“冰瓷姑娘若是少了根汗毛,以后也别想我再助你。”
喜鸣赶紧连连点头,嘴上不停说着镡頔喜欢的话。
撒欢看着两人斗宝,忍不住“咕咕”笑了半天才问道:“公主,我可否与镡公子他们一道?”
从凤岐走到茝阳,撒欢与喜鸣镡頔等人已甚是相熟,再加之也没了莲姑在身边,撒欢整个人不觉活波许多,话也多了许多。
“撒欢小姐,我想的是镡兄与我,还有坚叔樊武,甚或冰瓷姑娘,此后在茝阳城中必定有许多露面的时候,如此也就极可能会被人盯上——”
喜鸣话还未说完,撒欢已应道:“公主是想要我与小五隐在暗中?”
“嗯,我想小五就扮作你的随从,你二人今夜或在娇燕楼大厅,或在对面的修竹居饮茶等着我们——若真的有事,互相照应也方便。”
几人议完后,镡頔樊武去安排晚上与东方姚相聚之事,坚叔去娇燕楼定房间,撒欢去找小五商议晚上的事,喜鸣则去看冰瓷。
到了茝阳后,喜鸣不许冰瓷随意外出。冰瓷虽不乐意,不过自从得知喜鸣身份后,她心底对喜鸣很是畏惧,生怕喜鸣将郑国之事怪到她头上,对喜鸣的话也就不敢多言。
此时听喜鸣说晚上一起去娇燕楼消遣,冰瓷甚是欢喜。
这么多年来,冰瓷一直被簇拥在青楼的热闹奢华中,咋一出来,喜鸣虽已尽量照顾她,不过这一路上冰瓷还是觉得苦不堪言,早已开始怀念在东风笑与揽玉阁的日子,只是看喜鸣衣食住行比自己还简朴,再加之心中对喜鸣的畏惧,一直不敢抱怨罢了。
喜鸣打量了一眼冰瓷身上的黑色细布长袍,将搭在手腕上的一件白色锦衣递过去说道:“换上看看。”
“冰瓷姑娘当真是绝色倾城,哪怕男子装扮也无损姑娘美貌。”喜鸣看着换上白色锦袍的冰瓷赞叹道,“只是脂粉气太重,男儿英气不足。”
冰瓷此时心情大好,人也轻快许多,闻言想了一阵说道:“公主,我有法子——换个妆容即可。”
冰瓷说着已走到妆台前坐下,见喜鸣面有疑惑之色,又说道:“公主不知,冰瓷在东风笑时有一经典保留舞曲《将军令》,郑公看后也是赞不绝口——”
喜鸣闻言眉头微皱,冰瓷才察觉自己失了口,过了半天见喜鸣并无追究之意方才继续说道:“每次舞《将军令》时,冰瓷都会换上一身将军铠甲,也会画上与之相配的英武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