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覆水扯掉上身破碎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
“不用再试探了。请你全力出手,因为我会认真地对待战斗。若是大意死了,岂不冤枉。”
厂公闻言,不再多说什么。心机可以增加胜算,但绝不是根本。若是舍本逐末,只想着耍滑头,也不会有今日权倾朝野的厂公了。
寒针出手。只驭使了一根针的厂公比之前控制了多根针的厂公要强上数倍,有兵器的优势,但不是根本。最主要的原因是专注力的提高,牺牲了花样,也提高了速度,提高了杀伤力。
刀光剑影,说不清,分不清。你一招,我一式。似弈棋,以权、钱、名做赌注,至于生命,早已身不由己。是非成败转头空,止不尽的纷争,止不尽的争斗。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厂公和李覆水的比斗精彩万分,足以作为教科书般的经典。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更无不停之比斗。
厂公右手捏住寒针,左手已废。但李覆水也没有好到那里去,外表血淋淋的,看着着实吓人。不过这血淋淋的不过是皮外伤,不算什么。李覆水伤势最重的是内在。针最厉害的是穿透力,最强的手段是攻击穴道,堵塞经脉。
厂公的寒针,以超强的穿透力穿过李覆水坚固的身体表面,刺**道,散发寒气,封禁穴道。之后或穿透而出,或随波逐流,混迹在李覆水体内。一根时刻散发着寒气的针在体内流动谁能受得了,就是针是软针,会随着经脉扭转变化外形也不行。最后还得李覆水主动逼出来。
李覆水看着厂公,厂公也看着李覆水。两人都抓紧时间恢复伤势,都盯着对方以防对方暴起攻击。
李覆水说道:“你隐藏的真的很深。已经接触到道了还能容忍督主那个废物和你并列。”
厂公轻笑了几声,牵动伤势,平静了下来。“督主,我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奇才。隐忍,而且够强。在你嘴里却是成了废物,我想天下人现在也会以为他是个废物。只是,你说的对,我可不是会认同废物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人。”
李覆水没有回答,虽然李覆水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人,但厂公也不像是在撒谎,不过无所谓,等打完厂公,再去找督主就是了。
两人相视一会,无人说话,一时变得尴尬。厂公打破尴尬,说道:“我看出来了。你为什么要寻战天下豪杰,你略有走火入魔之相。拳练岔了。”
李覆水看了看自己的手,说道“你也只能看到这种程度吗?我的问题岂是区区练岔拳而已。”
李覆水对自己的问题的态度让厂公很诧异。对别人狠得如过江之鲫,对自己狠得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个。且李覆水点破,直接说明自己早已了解情况,却是激了厂公一激。厂公自然也看出了深层次的原因,只是不想提点敌人罢了。
厂公说道:“我很奇怪。能明悟本心,跨出超脱。你又为何会失去方向。”
李覆水沉默,没有回答。不错,这就是李覆水最大的问题。不是练拳刚猛无匹,不留柔意。这只是表象,根本是心境。
这不是小问题。要分析这个问题,首先要有一个概念,宗师,可以打倒,可以消灭,但至死也不会违背自己的信念。不是说不可以收买宗师,而是宗师不会干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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