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让你回家,脑袋搬家吧。”
闻是否气的恨不得扇他两耳光,大声吼道:“不许胡说八道”推搡着他往当地派出所走去。
给派出所出示了证件后,让医生给酒鬼注射了解酒药。等待他醒来。
天色已晚,沈之慎和闻是否只好借宿在派出所。
第二天,酒鬼先醒了,埋头坐在那里,闷头不语,先前暴戾恶魔的劲头都不见了。
见民警陆陆续续起来了,欲言又止,头随着来回走动的民警看着。看见闻是否也起来刷牙,好像有些印象:“大哥,我媳妇那?昨天,好像我把他打惨了。”
闻是否学他:“我媳妇那,我把他打惨了。”又指着他鼻子说;“恬着脸说,那个女人跟了你,都倒了八辈子霉,活活被你打死不可。”
又打电话叫他媳妇来。他媳妇见他,躲他老远,头转向一边,站好。
当地警察劝酒鬼:“你看你喝起酒来没命打媳妇,亏你媳妇命大,碰上外地俩警察,要不,你今天见到的就不是你媳妇,而是一具尸体。”媳妇和酒鬼都跪地给沈之慎和闻是否磕头。
沈之慎对当地警察说:“不强制戒酒恐怕不行,他不是一般耍酒疯,那简直是恶魔上身。昨天,非要用酒瓶扎死他媳妇,真要没人拦的话,锋利的碎酒瓶扎下去,真要出人命的。”
他媳妇眼里留下泪来:“俺们家稍有一点拿回来的工资,都被他想方设法拿去买酒,家里没钱,很穷,没钱上戒毒所,”
沈之慎问酒鬼:“这辈子除了喝酒,还会干点别的活吗?”
酒鬼惭愧得不行,无言以对。
他媳妇替他回答:“先前,酒喝得少时,他会干些木匠活,大哥你就帮帮他,也可怜可怜我。”说着就要给沈之慎下跪。
沈之慎连忙扶起,叫当地派出所给戒毒所打电话:“这里有个酒精中毒很严重的人,急需救助,家里非常困难,你们那里桌子椅子非常多,以后就不要请别人修了,就都交给这个去戒毒的人,用他的工钱抵住医院的钱。我们派出所和省城来同志出证明。”
酒鬼和他媳妇又千恩万谢,沈之慎连忙制止住,忽然想起吴越的事,忙问:“吴越是不是也救过你媳妇呀?”
酒鬼点头说:“有一回我追媳妇在广场打,别人都看热闹,有的还拍巴掌生怕打得不热闹。就他拦住我,让我媳妇跑进休息室,把我死死抱住,用绳子捆住我,他力气比我大。我没挣脱得了,他就牵着我在休息室呆了一天。虽说打我狠了点,还是为我好,那个人不坏。”
“你经常看见他上哪里?骑着摩托吗?”
酒鬼使劲想了想:“最近几个月,是骑个摩托在劳务市场揽活。”
沈之慎和闻是否对视了一眼,又在当地派出所调研了吴越的档案以及有关他的所有材料。并没有发现疑点。那么吴越上哪去了,偷盗银行的事他能说得清楚吗?
沈之慎和闻是否决定上劳务市场转转,希望能见到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