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诸军都统制,拜少保衔,位列三公,与虞太傅平级。”
吴璘跪倒在地“嘭嘭”磕头:“谢主隆恩!臣这次来京,寸功未立,不敢受赏啊。”
“哎——此言差矣。你和你兄长吴玠长守川陕,是朕最为倚重的擎天白玉柱,现在吴玠依然病故,只有你独立支撑,劳苦功高,怎么能说没有功劳呢?”
“臣万谢隆恩!”
“好了好了!快快请起!吴少保,你准备何日返回略州?”
“禀圣上,臣正要向圣上告辞,返回略州,把守国门。”
“好!不过你可能也听说了,秦桧意图谋反,假传圣旨调你来京以后,悄悄派田师中领兵带队去略州接替你,我担心此时略州正乱,你回去之后,把田师中给我杀了,重掌川陕,务必要守住国土西大门,不能让金兵得到寸土!”
“圣上尽管放心,臣誓死报销圣上!国门在,臣在;国门不在,臣自尽谢罪!”
“有吴将军在,朕就放心了。不过,此行朕还要给你配一个副手,让虞丰年随你回去。”
吴璘一愣:“圣上,难道您不相信微臣吗?”
“并非如此,将军多虑了。我让虞丰年随你去川陕,是另有打算。”赵构说着,取来那个锦盒,“这个锦盒之中有我亲笔书写的一方锦帕,你现在不要打开,等杀掉田师中,重掌川陕以后,才能打开。到那时,按照锦帕上所写行事,不得有误!”
“是!臣领命!”
“此事事关重大,吴将军杀掉田师中之前不能打开锦盒,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虞丰年。打开锦盒之时,也只能你一个人亲自打开、一个人看,不能有第二人在场!”
“是,臣谨记在心!圣上,虞太傅年轻有为,足智多谋,品级又在臣之上,臣祈请听他调遣,重掌川陕。”
“不!朕自有安排。吴将军可先行下去准备,十天后启程返回略州。”
“是!臣告退!”
川陕大帅吴璘捧着锦盒出了宫门。
……
十日后,圣旨下,擢升川陕大帅吴璘为川陕总镇守使,领少保衔。虞丰年任川陕镇守副使,随吴璘前往川陕,镇守川陕。
虞丰年接到圣旨,很是奇怪:“皇上的这道圣旨有意思,论官职,我虞丰年是右丞相,文臣之首,加太傅衔,位列三公,怎么又加给我一个军职,又归吴璘管?”
谢恩之后,他就问传旨太监其中原委。
太监说:“皇上刷下这道圣旨的意思是,要派太傅辅助吴将军剿灭秦桧手下旧将田师中,所以文官加了一个武衔。之所以吴璘为正,太傅为副,是考虑吴璘将军的资历、在川陕一带的影响,才做出这样的安排。不过圣上说了,只要虞太傅胜利归来,圣上就要晋太傅为王!多则一年,少则半年,你就能晋升为王,太傅,您年纪轻轻,前途无量,老奴都为你很高兴啊。”
“原来如此!谢万岁厚恩!”虞丰年嘴上谢恩,心里却挂念远在泉州的妻小,我了个操,我从泉州来,不让我回泉州,却打发我去帮助吴璘守川陕,太不厚道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