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断他的手筋,那人惨叫一声,手中刀“当啷”落地。
虞丰年就势身子一矮,匕首斜插他的大腿,他又一声惨叫,身子一弓,虞丰年已拔出匕首,自下而上,直插入他的下巴!惨叫声戛然而止,血如泉喷,死尸张倒。
说时迟,那时快,毙命三条,十秒也不到。
最后一个早已红了眼,拔出刀来力劈华山,搂头就砍。刀砍下去,虞丰年却不见了,他略一迟疑,就觉得肋下一凉,伴随着揪心剧痛,低头一看,肋下已多了一把匕首——不见刀刃,只见刀把。
虞丰年微微摇头:“iamsosososososorry,哥们,本不想杀你,可是我要救人,你去阎王爷那儿找他喝酒去吧。”
腕子一翻,匕首在他肋下一搅,看守一阵顿时面目狰狞,死于非命。
虞丰年拔出匕首,将血迹在死尸身上擦了擦,双手合十,深鞠一躬:“兄弟们,对不起了,你们一起上路,投胎路上也有个伴儿,这大宋朝也没有麻将,要不然一定烧给你们,正好凑一桌。总之,一路走好。”
虞丰年絮叨完,推门进花房。
花房墙壁上插着一把烛台,烛台上点了一根蜡烛,接着摇曳的烛光,虞丰年四下寻找:“苗仙师,你在哪里?仙师?道爷?”
喊了半天,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声:“啊……”
“苗仙师……”虞丰年徇着声音找去,见墙角黑影里躺着一人,牙关紧咬,双目紧闭。连忙将他扶起来,一看此人头上挽了个发髻,是个老道的装扮,只是脸上身上,伤痕累累,已经看不清本来面目。身上的衣服都被皮鞭子抽碎,左腿也被打断。
“你是不是仙师苗成梁?”
“……啊……是……”
“是就对了,跟我走。”虞丰年一下腰,将老道背起来,出了花房。
此时,王刚府中正乱,秀楼的大火烧得正旺,烧得梁檩噼啪作响、砖瓦崩塌,救也救不下了。
虞丰年背着苗成梁,不敢奔前院,一直往后跑,想翻墙而出。到后墙一看傻了眼,墙高两丈,想要背个人翻墙而出,太难。
虞丰年被逼无奈,将苗成梁放下来,折返回花房,去找绳索。进了花房,找到绳索,正要出门的时候,花房外来了个家人。他为了救火,来取花房里存放的木桶。一看地上有四具死尸,吓得亡魂皆冒,调头就跑。
虞丰年想要追赶已经晚了,没办法,只得迅速返回后墙,用绳子一头拴住苗老道的腰,让苗老道坐在墙跟。虞丰年又将另一头甩过墙去。然后助跑几步,飞身攀住墙头,越过墙去,再拉绳子头,将苗成到拉过去。
刚把苗成梁拉上墙头,院子里大乱:“在那,墙头上,放箭,放箭……”
虞丰年听得到,看不到,大惊。不用说,一定是刚才逃跑的家人送信,招来了家丁家将。
虞丰年一用力,拉下苗成梁。怕他摔出好歹,伸手去接。苗成梁像个面口袋一样,将虞丰年砸倒在地,险些砸冒了泡。
苗成梁掉下墙头的一瞬间,墙头上“嗖嗖嗖”飞过十多支利箭,破空之声吓得虞丰年冷汗直冒,顾不上周身疼痛,背起苗成梁就跑。
身后杀声袭来,“杀啊,追啊,别让救人的那小子跑了,别让老道跑咯。”
虞丰年偷眼观瞧,五六个人已翻过高墙,像恶狗一样,举着刀剑追下来。
虞丰年暗叫不好,自己背个人,哪有他们跑得快?被他们追上,今天就完了!
虞丰年没命地跑,边跑边喊王无忧:“王无忧!王无忧,你在哪里?**的在哪里?不是说好的接应吗?”
喊了半天,半拉人影也没见着!
虞丰年越跑越绝望,跑出没有半里地,累得气喘吁吁。此时,恶奴们已追到眼前,呼啦啦将他围在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