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珏的表情让掌柜有一种自己耳朵聋了听错话的感觉,他停下了拨动算盘珠的手指,抬起头来一脸懵逼地望着凤珏,“客官,您说什么?”
“方才那位姑娘给你的银子,拿出来。”凤珏解释了一遍,看起来有点不耐烦。
“凭什么!”掌柜双手一拍,在柜台上发出了“啪”地一声。
凤珏没打算同他多言,将腰间的令牌解下,扔在掌柜面前。
令牌上头的祥云和“玉”字在蜡烛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明显。
在看见这块令牌之后,掌柜整个人都不好了,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缓缓抬头,对着凤珏作揖道:“主……主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主子,还请主子恕罪。”
凤珏摆摆手,十分宽宏大量地说道:“无妨,你也只是在按吩咐行事罢了。”
掌柜忙递给凤珏一锭银子,接过银子的凤珏弯了弯嘴角,“孺子可教。”
他就是觉得自己身上没带银两,什么事都让云瓷宁来付钱有些过意不去所以才找掌柜要来银两罢了。拿到小钱钱的凤珏上楼回房,关门休息。
睡到半夜的时候,凤珏总觉得身旁有一个人在不停地推自己,一睁眼,竟然看到了云瓷宁猥琐的笑脸,凤珏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她道:“小白瓷,这般晚了,你不睡觉,跑到我房里做什么?”
看见凤珏吃惊的样子,云瓷宁“噗嗤”笑出声来,“你把被子裹那么紧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关键是,他只穿着中衣啊,难道小白瓷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脑袋里想着“授受不亲”的某鸡,这伙儿恐怕早将从前强吻云瓷宁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云瓷宁凑近凤珏小声道:“方才我去倒洗脚水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好地方!”
一脸神秘的样子倒还真勾起了凤珏的兴趣,“什么地方?”
“里头全是酒!”云瓷宁兴奋地张开双手比划。
凤珏一把扯过床榻旁搭着的衣裳套在身上,失望的“哦”了一声,“你可能是看见了仓库。”
不就是酒吗?有什么好兴奋的。
“我要搞一个大新闻!”年轻的小白瓷这般说着,她转身趴在房门前,用手将门上的纸戳了个洞,一只眼睛透过那个洞看见外头大堂一片漆黑,已经没有人了,连掌柜都已经睡下。“我们去喝酒。”
正在系腰带的凤珏手一抖,看着云瓷宁的背影,大半夜把自己喊起来喝酒?神经病啊,还搞大新闻。
云瓷宁轻轻推开房门,朝着凤珏招招手,低声道:“谁让掌柜讹我来着,我要让他看看白女侠的厉害!”
“有偷别人酒喝的女侠吗?”凤珏跟在云瓷宁身后,同她一块儿下了楼。
云瓷宁皱紧眉头,步子放慢,猫着腰凑近了仓库的门前,“小黄鸡,你是个秀才,应当懂得,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这叫‘窃’。”
凤珏抽了抽嘴角,“偷”和“窃”有区别吗?他到底是有多脑抽,才会跟着云瓷宁一起来仓库去偷自家的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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