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过度,等二期家属房建好了搬过去,给苍竹也留个房间。既是一家人,合该住在一起稳妥。老这么来来回回跑多折腾啊。”
李翠琴眸光顿闪,握着盈芳的手不住道谢。
盈芳笑着道:“我不过是比你们提前知晓这个好消息罢了。等过阵子正式文件下来,凭林大哥的资历,不需要我出力,完全有资格申请到。”
话虽这么说,但当晚吃完喜酒回到家,盈芳还是和男人提了一嘴。
向刚被手下们起哄着饮了几杯酒,此刻脸颊泛红光,扯松了衣领要媳妇儿抱抱。
待盈芳哭笑不得地满足他的小要求后,才满意地搂着她在床上躺了下来,十指交缠,呼吸纠葛。
“家属房肯定要建的,我已经打报告上去了,快的话不用等来年,下半年就能开始。”
盈芳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就怕给你添麻烦。”
向刚轻笑了一声,转了个身,面朝她侧躺,呼出的热气酥麻了她的肩窝。
盈芳忽然红了脸,伸手推推他的胳膊:“干嘛搂这么紧,好热。”
“我也热。”
“热还不松开……唔……”
男人腾出一只手,扯了一把蚊帐。
轻薄的帐子从帐钩上一泄而落,自动地合在一起,遮住了床上这对璧人。
月光透过纱窗照进室内,双影合璧清晰地投映在蚊帐上。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和着窗外啾啾的虫鸣,编织成一曲夏日里最美的乐章……
次日正吃早饭,老张大夫背着药箱拄着手杖走进来。
盈芳以为他是去卫生院坐诊,时间还早,顺路进来坐坐唠会儿磕,忙起身给他搬椅子、斟香茗。
“别忙别忙,我就是过来给你把个脉。”
“把脉?”盈芳不由纳闷,“师傅我最近胃口好很多了,苦夏的症状也基本没有了。不信您瞧,这几天大吃大喝的,瘦下去的肉都长回来了。”她握了握腰。
老张大夫捋着白花胡子摇摇头:“上次把脉因日子还短,你苦夏的一些症状也符合,所以不太确定。这回该有一个月了,要是真怀上了,脉象一准把得出来。”
盈芳这下要是还听不懂师傅话里的意思那就太蠢了。
“……”
她怔了一下,抬头看向墙上的挂历,结合上次的小日子,确实迟了。
难不成真的怀上了?
老张大夫给她把了脉,肯定道:“得有四十天了,脉象还好。你身子骨一向健康,我倒是不担心这个。只是眼下计划生育一年比一年严,你这胎……”
老张大夫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继而叹了口气。
“以前养不起,照样一胎接一胎生。如今大环境安稳了,日子也好过了,却限制大家生娃了……”
盈芳闻言,下意识地抚上平坦的小腹。
是啊,她第一胎生了三个娃,羡慕了多少人。可正因为有三个娃了,所以这胎无论如何都得放弃。
要不然就是带头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