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二天要进山考察地宫遗址,吃饱喝足又唠了个把钟头,大伙儿就散了。
盈芳安顿好三胞胎,回到自己屋里。
拿上换洗衣服正想好好泡个澡,小金从地道钻了出来。
“小金啊,咱能打个商量不?以后钻地道能不挑这个时间点吗?万一我在浴桶里泡澡呢?那耻度有点大。”
盈芳挠了挠金大王的三角扁脑袋。
金大王吐吐蛇信,一个扭身,重又钻回了地道。
盈芳:“……”
这是咋地?不高兴了?
“哎我说小金,我没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
话没说完,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一个大麻包变戏法似的从地道口冒了出来。
金橘吐着舌头,吭哧吭哧地跟在麻包后头喘大气。
艾玛啊,以后再不和玉冠金蛟一起赶路了,简直全程找虐啊!嘤嘤嘤……累惨老子了!想它上辈子还是玉纹墨爪虎的时候都没扛过这么重的麻包,成了猫倒是三天两头地扛。好气啊!
金橘蹭到盈芳脚边,喵喵地诉了一通委屈。
想它堂堂玉纹墨爪虎,竟然沦落到给一条蛇当仆役,完了还不给它事先承诺的龙涎,不带这样欺负老实人的!
金大王凉凉睇它一眼:你个蠢货还好意思说!嘴巴馋到不带门,看到蜂巢就扑上去招惹。老子这一路给你善了多少次后?为此还放弃了一株上乘草药,还没让你照价赔偿呢,你倒先哭嚎起来了。哭啊你倒是哭啊!看老子以后还给不给你龙涎。
金橘哪是真哭。它知道这一路惹恼玉冠金蛟了。但它就是气不过啊。为了几滴龙涎费了老鼻子劲地挖药材、扛麻包,完了还要受玉冠金蛟的冷眼白眼,它容易么它!
而且不能怪它嘴馋啊,是那些工蜂先招惹它的。
谁让它们搁它脑袋上拉屎的。想它堂堂玉纹墨爪虎,脑袋多金贵啊!那帮不长眼的死工蜂,居然拿它橘色的大脑袋当枯草堆拉屎屙尿,卧槽!恶心得它在溪水里扑腾了俩钟头才上岸。
越想越委屈,金橘抱着盈芳的脚脖子喵喵喵地直嚎。
盈芳吓了一跳,转头问小金:“橘子这是怎么了?不至于想我想的吧?”
距离上次见面也没几天啊。
想它在石景山里撒丫子欢腾的时候,比这日子长多了都没见它抱着她哭过。
金大王翻了个白眼,尾巴稍卷住金橘的爪子,将它扯开:别嚎了!回头给你两滴龙涎。
这还差不多!
金橘立马停止干嚎,悠然自得地盘坐地上,舔舔自个嚎湿的脸毛。
这变脸的速度,啧!看得盈芳止不住咂舌。
好在总算不继续嚎了,否则该把爹妈引过来了。
大晚上的,一只猫喵喵喵地叫个不停,还以为是哪家发情的猫咪钻自家屋里来了呢。
安抚好金橘,盈芳才把注意力放到大麻包上。
打开一看,果然又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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