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弓箭手同时向皇帝一处齐齐射来如雨矢箭。
两阵对战、叮叮当当不绝于耳之际,一张黄色符纸猛然从不远处飞来,那黄纸似箭离弦,从侍卫头顶跃过,落到地上轰然一声,发出巨响爆炸开来。
“七哥儿!”皇后与穆王母子连心,瞧着那头带着尘土滚滚而来的众人,一个就认出了玉珩。
穆王骑着汗血马,一马当先,跑在最前头,他身上的衣服在绵山塌方时被磨破了,头上随便摸了两把,也没有把尘土全数抹过去,除了头上还有顶玉冠,其余的跟刨土人士也没啥区别。
季云流跟在后头,策马扬鞭,瞧着前头光风霁月的玉七,不由在心中感叹了一把: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自家老公这个精神气质,便是套个红白蓝麻袋、披头散发出来,估摸着也会被人认出来呐!
这一声的巨响,让缠斗在一起的侍卫下意识往地上扑去。玉珰手中射出的矢箭被宁慕画斩落,宁慕画手上刀法舞的迅猛,独自拦下大半的矢箭。
玉珰他瞧见飞奔而来的玉珩,冷冷笑了一声,举弓又上弦道:“那些侍卫真是一群饭桶,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竟然连玉珩这一队小小人马都杀不死!”
他瞄准之人自然是后头的季云流,他之前一件又一件的计谋全数坏在季云流身上,对于这个女人,新仇加旧恨,他如何肯罢休?
季云流瞥见矢箭的箭头方向,怔了一下,她伏在马背上正想测试一下这人目标,却见那箭头随着自己矮了下去,瞬间,她在马背上弹起来,腿夹马腹,闷头狂奔:“哎哟,七爷救命!这反贼见不惯我貌美如花,却是要杀我灭口!”
“保护王妃!”十几个跑一跑、抖三斤土尘的侍卫全数向着季云流左边阻挡而去,有几个手快的,同样举弓上箭欲射击玉珰。
玉珰一箭出弦,对方四箭还来,他立刻跳下马在地上滚了几圈,躲开矢箭。
那头,季云流同样跳了马,飞身扑倒,躲过一箭。
“云流!”玉珩一扯缰绳,掉头直奔而去,猛然,他又带住缰绳,将马儿疾收奔势,趁着马的前蹄立起时,玉珩倾身伸手,抓了季六的肩膀,一把将她带起来,让她问问坐在前头的马背上。
待马儿又落下马蹄,向前再奔了几步,玉珩拢着她一阵打量,“有没有受伤?”
“有!”小气如季云流,立即开口就控诉,“我的手皮膝盖的皮都磨破了!很痛!”
“嗯,”玉珩听她意思,其余没有大伤口,顿时放下心来,伸手抓住她的手,拂过她掌心,缓慢有力道,“既然如此,你老公替你报仇可好?”
“必须报!”
玉珩笑了,放开她手,直接抽出背后的弓与箭,上弦对着马背后头的玉珰:“珰世子,你哪里来的胆子来几次三番骚扰本王的王妃!”
一话落,手上矢箭如流星般飞驰而出,直向玉珰人头。
“如今,你还胆大包天到要谋朝篡位?”
一话再若,再次上弦的矢箭再次飞驰过去,目标还是玉珰移动的人头。
“你也不瞧瞧你带来的那群乌合之众,你就凭这点本事,想谋大昭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