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云逸见到自己竟然也面对这种情况,很是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倒不是云逸蔑视对方,只是忽然觉得小时候家乡村与村之间打群架,还是比较讲究一个尊卑老幼,以及顾忌相邻之间的感情。
不然的话,那时候双方打红了眼,就凭着一群老弱妇孺是绝对拦不住一群身强力壮的年轻人的;比如说是今天,很多地方强*拆的人来了后,管你是老人海华丝妇女小孩,那都是横扫千军的感觉啊,不像是这些看似刁钻狡黠的村民那么有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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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就是这个青山集团说了算的老板?”
云逸正想着小时候事情的时候,对面人群里一个七十多岁,穿着一身土布染的衣服,有点微微驼背的老者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着青山集团这边走在最前面的云逸问道。
“呵呵,我就是青山集团的老板,这里也是我说了算!”
看着这位七十多岁的老者脸上数十年风吹日晒古铜色的,沟沟壑壑的像是树皮一样老脸,云逸心中知道这位就是这三十来户人家村里的辈分最长,年纪最大的老人,便微微笑着说道。
“既然是大老板来了,那肯定是过来谈让俺们搬迁的问题,俺这个老头想问你一句,你们这个什么青山集团让俺们这些人搬走,为啥给的钱这么少呢?一家才十来万,虽然看起来不少,可是俺们搬走了以后,要咋样过日子呢?”
老头子看着云逸,张口像是老树皮一样干瘪的嘴,微微有点含混不清的问道。
“老人家,关于这个搬迁的问题,我们青山集团早就是市政^府、镇上,还有你们村子签了合同的,当时我记得你们签合同的时候你们没有任何意见,为什么现在又嫌弃钱少了呢?”
看着这个老者,云逸心理实在是提不起讨厌的情绪,毕竟这老者比自己父亲的年纪大多了,甚至和云家家族里年轻的爷爷辈分的人差不多,云逸对对方也是有点恭敬。
“你说到这个合同,大老板,我就和你说说合同的事情,当时签合同的时候,你们青山集团说是一亩地给八万到十二万补偿款,一个院子按照屋子的面积给安排房^子。
可是前不久我们村里人问你们公司的时候,你们公司的人咋说这里修建好的房^子不分给我们?要把我们撵到五里地外的地方去?”
老者看着云逸,脸上似乎带着很生气的表情,似乎是青山集团坑了这些村民一样,继续说道:
“如果说你们青山公司不愿意给我们这些老农^民重新分配房^子也就算了,多给我们一点钱补偿也行,我们自己修建房^子,虽然说和原来那合同里说的那什么不一样,可是谁让你们这些公司强势,我们这些老农^民又老实呢,这样我们也认了。
可是你们青山公司咋说的,前阵子我们村里的人去要你们多给钱,你们青山公司竟然不愿意给,还威胁我们说要让政^府强^拆俺们!”
老者说到这里,情绪看起来似乎有点儿激动,气哼哼的看着云逸,用干枯长满老茧的黑手拍着自己干瘦的胸膛,道:
“你这后生大老板,你尽管去找政^府来强^拆俺们的房^子,虽然俺们小老百姓的命不值钱,可是你们要让俺们没有家了,俺们也是敢和你们拼命的!”
这老者一番话说得端的是神情激昂、语气悲愤,似乎青山集团是一个很坏的很不讲道理,巧取豪夺的恶霸公司一样;如果云逸不是青山集团的老总,对合同也了解的很清楚的话,他说不定还真的就被这老者的一番话给欺骗了。
“老先生,您这话说的就太不讲理了;当初我们青山集团在与你们签合同的时候,的确是有给拆了你们的房^子,重新给你们重新安置的条款;可是当初这合同上咱们是讲的清清楚楚的,是给你们在别的地方修建房^子,而不是原地安置!”
看着这貌似一脸正气的老者,云逸脸上带着几分不屑、嘲讽的表情,这老者实在是说话太不要脸皮了;当初青山集团和他们签订的合同上清清楚楚的说明是在别的地方修建房^子,这些村民也被解释清楚了。
可是现在他们看到青山集团这个地方规划的这么好,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窜撮,竟然想要青山集团这小区里的房^子,而且竟然还是要求独栋的,带院子的‘农^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