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就是个表.子。”沙曼说。
苏阳笑了笑:“对,就是个活表.子。”他一边说,一边看着桌面。
桌面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朵花,
一朵冰花。
现在正是仲夏,这朵花却是用冰雕成的,透明的花瓣还没有开始溶化?
虽然是一朵小小的冰花,可是它的价值有谁能估计?又有谁知道其中含蕴着多少柔情?多少爱心?
“我进来的时候还没有看见这朵花,这朵花还没有开始融化。送花来的人看见你穿成这样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所以只能留下这多冰花,悄悄的走了。”苏阳说。
从进入屋子开始,苏阳就一直很留意屋子,却没有发现有人进来过,除了沙曼坐在他怀里的那一瞬间,难道宫九的身法已经高明到了这个地步,仅仅瞬息之间就进入房间并且放下花离开?
这不仅仅是示爱,更是示威。
沙曼也看到了这朵花,慢慢的点了点头:“你现在已经不能走了。”
“我只要一走出这个大门,宫九就会对我动手?”苏阳问。
“他不会在我的房间里杀人。”沙曼说。
“如果我不能走出你的房间,那么对你来说,我还有什么意义?既然我没有意义了,你又何必为了保护我得罪宫九?”苏阳反问。
沙曼忽然笑了起来,她扯掉了自己身上最后的薄纱,胸前两颗粉红色的蓓蕾像是两朵鲜花,又像是雪山顶峰的雪莲。
她笑的时候,好像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色彩,她呼吸的时候,连空气中的温度也开始上升。
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身子滚烫。
“至少,我们可以像野兽一样,什么都不用去想,简单而疯狂的上一次床!”
她的嘴唇忽然堵住了苏阳的嘴,冰冷,却柔软芬芳甜蜜如花蕾。
房间里弥漫起一股香艳的味道,夹着几声似似乎痛苦的呻吟,就像是野兽的呼唤。
.........
等到房间里重新恢复平静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他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再抬起来。
苏阳至今为止,还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对于这一切的发生有些如坠云雾。
正是他自己说的,和沙曼说的,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毫无预兆,突然而猛烈,整个过程就像两头野兽,再用最原始的方式搏斗着,发泄着最本能的**。
在那一刻,哦不,那一个多时辰,化身为兽?
苏阳的背后上多出数道鲜红的爪痕,而沙曼雪白的肌肤上,却有一道道已经结疤的旧伤。
‘让我们半兽人的灵魂进化?’苏阳忽然想到了一句歌词。
“他居然一直在门口看?”苏阳忍不住想笑,这算什么,当着他的面,干他的未婚妻?这果然是个邪恶的小岛,上面充满了变态的人。
沙曼淡淡道:“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说别人的事?你为什么不说说你自己?”
她替苏阳扣起了衣襟上的钮扣,嫣然一笑,道:“后面有个小小的厨房,我去烧点菜给你吃,柜子里还有点酒,我可以陪你喝两杯。”
外面却忽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有人轻轻道:“我是小玉,九少爷特地叫我来请曼姑娘去吃饭。”
沙曼头也不回,冷冷道:“我不去,我没空。”
小玉还不肯走,还在门外哀求:“曼姑娘不去,九少爷会骂我的。”
沙曼忽然冲过去拉开门,道:“你有没有看见我这里有客人?”
小玉拾起头,吃惊的看着苏阳,结结巴巴着道:“我……我”苏阳正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从他的穿着和沙曼红扑扑的脸蛋上,谁都能看出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沙曼沉着脸,道:“你应该看得见的,其实他自己也看见了,他若真的要请我吃饭,刚才为什么不自己告诉我?”
小玉不敢再说话,垂着头,悄悄的走了,临走时又忍不住偷偷回头去看,显得又惊讶,又好奇。
等到小玉走远之后,沙曼重新穿好了衣服,对苏阳道:“你在这里等我。”
“你去哪?”苏阳道。
“我去和他说清楚,我不想再留在这里。”
苏阳道:“虽然这么说有点无情了,但是我还是认为,我们仅仅上了一次床,好像并不足以让你冒着生命危险去和宫九摊牌。”
沙曼忽然一笑:“不错,但至少让我知道,简简单单的像野兽一样的上床,比那些看起来很美,但注定了毫无结果的等待要有意思,或者说有意义,我的武功不弱,既然要杀人,我可以自己动手,而不是在这里浪费生命。”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