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
于雷重新翻身上了草/泥/马,神情亢奋的一声清喝,驾驭草/泥/马扬尘而去。
此时,夜星阁简直是翻了天,刚刚使用东皇钟对付于雷最后一个出来的分身后,也不知为什么,手中的东皇钟竟然在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前一秒还好端端的在手中使用,可是一眨眼,东西竟然没了……
使用东皇钟的这家伙虽说也是夜星阁的心腹,可现在也是百嘴莫辩了!
毕竟东皇钟就在他手中,也的确是在他手中消失不见的,而且没有任何人可以给他证明,所有的矛头都被指向了他,这可如何是好?
自己明明是冤枉的,自己都弄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背上这么个黑锅,现在夜星阁的高层让他交出东皇钟,可是那什么交上去?
值得一提的是,唯一知道东皇钟落入到于雷手中的就只有往于雷身上吐痰的那个弓箭手,也是《天运之书》的上一个主人,可他因为心灰意冷,最重要的宝贝丢了,失落之下直接离开游戏,将游戏头盔杂碎了。
既然这个弓箭手也无法交代任何线索,那么这事就变得蹊跷了。
此时夜星阁的高层们一个个脸如寒霜,白寡妇更是急得眼圈通红,坐立不安,手足无措。
白寡妇现在是夜星阁的话事人,也是提议对付于雷的最大坚持者,现在不仅没杀死于雷,反而东皇钟也不知去向,这让他后悔了,深深的后悔了!
她觉得,东皇钟此时就应该在于雷手中,没有可能,一定在他手中!
面对临时的夜星阁高层会议,面对长老们、高层们的指责,白寡妇一时间无言以对。
“白寡妇,不要说我们这些人不给你机会,当时挤走蓝月亮的是你,主张对付鱼雷的还是你,现在自告奋勇请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军师的还是你!当然,你所谓的军师现在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这件事你要给我们一个交代,不要叫我们怀疑是你和那个所谓的军师串通好了想要打东皇钟的主意,而且别让我们怀疑东皇钟现在就在你和那个军师的手中。”
白寡妇激动的大声咆哮:“你们糊涂了吗?我是谁?我是夜星阁现在的话事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夜星阁考虑。挤走蓝月亮,这不应该吗?你们也看到了,在蓝月亮这个傀儡似的话事人的带领下,夜星阁能走到什么地步?而且她与鱼雷一直就保持暧昧的关系,难道说要夜星阁成为雷盟的踏脚石吗?”
“我对付鱼雷,我为什么要对付他?我为什么不去对付自杀狂人?为什么我不去对付云一?这个问你难道还用我来解释?”
“夜星阁想要崛起,想要将所有的公会都踩在脚下,那么行进路上第一个要踏平的就是雷盟!不然别说站在所有公会的最巅峰,怕是将来被雷盟吞并了也不足为奇!而现在打压雷盟的的最好方法就是杀死鱼雷,彻底扼杀他的名声,让雷盟发展后继无力!这些个道理还用我说?你们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却是不肯站出来,既然我站出来主持,遇到麻烦你们还唧唧歪歪,大家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的静下来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行动?”
白寡妇歇斯底里的大声呼喊,平时她也算是一个沉默寡言之人,这次的确是动了真火。
其实这都是人性使然,也很正常,什么叫枪打出头鸟?什么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其实白寡妇既然有心站出来制定计划,就要有计划失败落得埋怨的思想准备,如果是功劳的话,自然不缺恭维以及锦上添花之人,而遇到麻烦,又有谁能站出来为她说句话?
这些个高层们每一个能听进去白寡妇话的,一口咬定,鱼雷没杀死,而且最最重要的东皇钟目前下落不明,非要白寡妇给出一个交代,不然就会认定东皇钟是被白寡妇和那所谓的山寨军师合伙贪污,要追究她的责任。
白寡妇现在也是欲哭无泪,歇斯底里的大吼道:“我可以断定,东皇钟现在肯定在鱼雷手中,你们为何会以为是我谋夺东皇钟?我有什么动机,有什么企图要谋夺东皇钟?一定是鱼雷使用了什么特殊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了这件东西!”
白寡妇的说辞虽然是正确的,可是没有人愿意相信,因为东皇钟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消失的,而且消失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于雷的影子,没证据的话,说出来就算自己人,也无法信得过。
白寡妇真是后悔,为何要挤走蓝月亮?为什么要自己踏入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