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愿说,咱们也没办法。”顿一顿,她道:“行了,你去一趟重华宫请仪妃过来,另外派人去传钱莫多还有周全,以便商议圣寿节之事。”
且说弘历,在离开延禧宫后,他停下脚步,神色复杂地回头望了一眼,刚才那一刻,他竟然浮起一丝册瑕月为后的念头,不过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了,就像皇额娘说的,瑕月的出身,注定她与后位无缘,再者……对于明玉,他也不曾彻底放下。
接下来的日子,瑕月可说是忙得脚不沾地,此次乃是凌若六十大寿,自然务求尽善尽美,自入了九月起,宫中就处处透着欢庆之意,金银宫阙,张设灯彩,铺锦为屋,剪彩为花,不可名状。
圣寿节前十日,畅音阁开始上演《九九大庆》承应戏,北调南腔,舞衫歌扇,极是热闹。与此同时,文武百官还有各地封疆大吏,皆呈送寿礼入宫,御笔万寿颂缂丝围屏、三秀双清绿玉如意、华井舒霞绣花灯……
花灯、围屏、佛像、花插等等,待到后面,竟是连慈宁宫的库房都放不下了,不得已,又开了一间专门摆放送上来的贺礼。
九月初十,重阳节后一日就是凌若的生辰,这一日,宫中嫔妃皆去慈宁宫祝寿,并呈上她们精心准备的贺礼,弘历也在。
瑕月呈的是一幅亲手画的寿星献桃,黄氏则是九本亲手誊抄的经书;其他嫔妃所呈的,也是一些意喻吉祥如意之物。
待得轮到魏静萱之时,她呈上的也是一幅卷轴,恭敬地道:“臣妾祝愿太后福寿延绵,永享仙福!”
凌若示意水秀接过,凉声道:“魏常在有心了,其实你身怀六甲,该在屋中好生歇息才是,不必专程过来。”
魏静萱微笑道:“今日是太后寿辰,臣妾怎能不过来祝贺,这份贺礼臣妾准备了很久,您看看喜不喜欢。”
坐在一旁的陈氏道:“看魏常在呈送的贺礼,仿佛也是一幅画,不过本宫倒是不知道,原来魏常在也精于丹青一道,只是不知与皇贵妃那幅相比,何人更胜一筹。”
魏静萱连忙垂目道:“臣妾怎敢与皇贵妃相提并论,再者臣妾所呈的,也并非是画,而是一幅字。”
陈氏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莫要以为字就比画容易,想要将字写出神韵来,可是比做一幅画难多了。
在他们说话之时,水秀已经将手中的卷轴展了开来,只见里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寿字,夏晴瞅了一眼,蹙眉道:“这字倒是应景,不过有形无神,魏常在真该好好练一练了。”
不得不说,魏静萱的寿字实在有些差,不见气势,不见其神,虚有其表,真亏得魏静萱有脸拿出来。
叶赫那拉氏道:“惠嫔看仔细一些,虽然魏常在的书法算不得好,但这幅字可不简单。”
她话音刚落,陈氏已是指着卷轴惊声道:“快看,原来这寿字里面隐藏着许多小的寿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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