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静萱顾不得掩藏,快步奔到门口,开门奔了出去,未走几步就觉得脚下一绊,整个人往前扑去,她惊呼一声,想要稳住身子,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扑倒在地上。
就在倒地的一瞬间,她看到了齐宽,后者正咧嘴朝她笑着,那一刻,魏静萱明白,自己中了瑕月的计,瑕月刚才那些话,还有刚才那一声“阿罗”皆是晃子,为的就是骗自己奔出去,然后利用一早吩咐候在外面的齐宽绊倒自己。
她明白了这一切,但已经晚了,腹部传来剧痛的痛楚,下一刻,她感觉双腿之间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不需要要看,她也知道那是什么,血……是血……
她脸色苍白地摇头,尖声道:“不要!不可以这样!不要!”
这个时候,翠竹已是端了燕窝过来,远远听得魏静萱的声音,连忙加快了脚步,待得看到魏静萱倒在地上,顿时吓得白了脸,疾步走过来,搁下手中的炖盅,扶了魏静萱道:“姑娘,姑娘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早已退到瑕月身边的齐宽,与阿罗扶着瑕月走过来,一脸惊慌地道:“魏姑娘怎么摔在地上了?”
“奴婢也不知道,刚回来就看到魏姑娘这样了。”翠竹紧张的望着瑕月道:“娘娘,您刚才与姑娘在一起,可知她为何突然会摔倒?”
“本宫也不清楚,刚才本宫正与她聊着天,突然她就奔了出来,等本宫追出来的时候,已是摔在地上。”说到此时,瑕月仿佛想起了什么,急急对身边的阿罗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请周太医过来,魏姑娘腹中怀着龙胎,万万不能有事。”
待得阿罗疾步离去后,她命齐宽帮着翠竹将满头冷汗,疼痛不堪的魏静萱扶至屋中,后者怨毒地盯了瑕月,恨不得立刻将她的恶事说出来,然剧痛令她无法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无奈地暂且忍下。
等了很久方才见阿罗带着周明华过来,在周明华为魏静萱把脉的时候,瑕月瞪了阿罗一眼,轻斥道:“此处离太医院并不远,为何去了这么久才回?”
阿罗低头道:“回主子的话,奴婢去的时候,心太急,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破了膝盖,所以走得慢了一些,还请主子恕罪。”
低头看去,果见阿罗左脚膝盖上的裤子破了一个洞,瑕月见状,未再苛责,只道:“往后小心一些。”
阿罗应了一声,退至一边,与瑕月一起等待着周明华诊脉的结果,过了约摸一柱香的功夫,周明华终于收回了手,翠竹急忙问道:“周太医,我家姑娘怎么样了?”
瑕月亦道:“是啊,周太医,魏姑娘与她腹中的龙胎可还安好?”
周明华拱手道:“回娘娘的话,魏姑娘没有大碍,但龙胎……保不住了。”他叹了口气道:“若是微臣早一步过来,为她止血安胎,龙胎或许还有保全的机会,但现在……是一丝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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