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是皇上的结发妻子,皇上又是个顾旧情的人,不会当真那么绝情狠心的。”
“姑姑说得正是,奴才也相信皇上不会那么做的,主子尽可放心。这不,今儿个一早皇上才遣喜公公来问过主子的病情呢,可见皇上还是很关心主子的。”
他们的话令明玉心中一宽,言道:“希望真如你们所说的那般,否则……”
“不会的,您别魏静萱看了一眼外面道:“主子,这几天您一直待在屋中,想必有些憋闷,奴婢看今日天气甚好,且又不是很热,不如扶您去外面走走,也好透透气。”
“也好。”这般说着,明玉扶了魏静萱的手来到外头,正如魏静萱所言,外头并不热,尤其是风拂过之时,吹散了仅余的一丝热意。
因为去了心头大患,明玉心情甚是不错,一边漫步于花木之中,一边与魏静萱说着话,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位于西顺门附近,行宫除了正门之外,东西两边,各有侧门,西顺门就是其中之一。
侍卫看到明玉过来,连忙跪下行礼,明玉随意看了一眼,正欲离开,魏静萱忽地在她耳边道:“主子,您看那个人,好生奇怪,一直在外头张望,您说会不会与那次一样,是天地会的乱党?”
被她这么一说,明玉亦留意到在门外徘徊不去的那个人,那模样与衣着很是普通,犹如寻常的扬州百姓,但若真只是一个寻常百姓,为何要在行宫外徘徊不去,且还不时探头张望,行迹时分可疑。
明玉微一皱眉,对尚未起身的侍卫道:“那人在外头多久了?”
侍卫低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已经有好一会儿。”顿一顿,他试探地道:“可要奴才赶他走?”他们早就留意到那人,只是因为其并不曾太过靠近行宫,所以没有将之赶离。
明玉微一点头道:“行宫附近不宜有闲杂人等逗留,立刻将他赶走。”
侍卫应了一声,大步来到外头,那个看着老实巴交的中年人,看到侍卫出来,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在听到侍卫让他离开的话语后,他迟迟不肯离去,在侍卫露出不耐之色,他赶紧道:“这位大哥,我受人之托,来这里求见一个人。”
侍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惊讶地道:“你要见何人?”
“见……”中年人嘴唇几次蠕动,最后鼓起勇气道:“我……我要见皇上。”
他这话将侍卫吓了一跳,再次打量了他一番,随后带着警惕之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见皇上?”
中年人见他加重了语气,神色比之刚才更加紧张与慌乱,连连摆手,语无伦次地道:“不是我要见皇上,是有人要我来见皇上,是受人所托,不关我的事。他……他有一封信让小人呈交皇上。”
侍卫皱了眉头道:“你且说的仔细一些,到底是什么人叫你来的?信又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