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流传过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大爷我逛遍南京ji院,也没瞧见一个姑娘这样打扮的。”
陈志广小声道:“爷,您当然不会知道,这是从宫里流传出来的,听说皇上就好这一口,宫里的娘娘争相效仿,这才流传出来,小的想,南京的ji院不敢仿制,在上海就没了顾虑,你看她们穿丝袜,有何感想?”
常再行压着下腹,看着这间ji院,一挥手,道:“这间ji院有新意,我去尝尝鲜!”
“大爷,这是扶桑人开的,里边是扶桑女。”陈志广见常再行在几位几女的拉扯下,急忙大声喊道:“大爷您放心享受,小的在这里等着!”
日ji的发展也是与时俱进,扶桑国内气氛紧张,倒幕派、幕府双方为了筹集经费,纷纷征集治下妇女,运到上海出卖肉体,所得钱财也是就地购买汉国火器,运回国内装备士卒,谁知这帮妇女也心甘情愿,为了扶桑国纷纷报名,来到上海的花花世界。
常再行一进大厅内,就大声喊道:“把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叫出来,甭管几个,我包了!咦,这里老鸨怎么是男人。”
看着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笑着走过来,常再行惊讶万分。
“欢迎阁下!鄙人井上一男,是这间ji院的老板,如果阁下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这里的姑娘汉语都不太熟练,请您见谅!当然,如果您要包下最漂亮的姑娘,是要付定金的。”
常再行掏出一张千两银票,高傲放在井上一男的手里:“够了吗!”
井上一男看清银票面额,立即躬身道:“嘿,您请,我立即叫花子她们出来。”
接下来的三天,常再行陷入安乐窝之中,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百依百顺的姑娘们,想要什么吩咐,只要一个眼神,对方就照做,以前不敢尝试的姿势方法,一股脑的对着几位扶桑女使了出来,时而单飞,醒了就一起飞,精力养足了就三飞、四飞都尝试过。
第三天,常再行黑着眼圈,光着身子爬下床,暗道不虚此行,临别的时候,照例撒了几把大洋,几位扶桑女一排的裸身跪在床上道谢。
井上一男见常再行下来,急忙上前拦着:“客官慢走,您的账目我给您算算。”
常再行一挥手,又掏出一叠银票,问道:“我还欠多少银子?”
井上一男赔笑道:“客官说笑了,您在这里呆了三天,每天十两,这样算下俩就是三十两,小的还要找你九百七十两,怎敢再收取您的银子。”
常再行惊道:“三十两!想到初,小爷和香梅姑娘说句话就是三百两,听个曲子就是五百两,没想到扶桑女这么便宜!”
井上一男将银票找给常再行,临别的时候,弯腰谢道:“谢谢您对扶桑国的援助,扶桑国上下感激不尽,欢迎您下次再来。”
陈志广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看见常再行的身影,立即小跑上前,扶着常再行,道:“大爷,您终于出来了,要不是这扶桑ji院一向很有信誉,小的还想去报官呢!”
常再行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问道:“这里的ji院都是那么便宜?小爷在里面寻欢作乐三天,才花了三十两!像做梦一样,想当初,小爷为了香梅姑娘是一掷千金,皇……李公子,更是花了三万两银子,才为她赎身。”
陈志广咽了口唾沫,解释道:“这里就属扶桑女最便宜,那些在家受了气的男人,也爱到这里寻找安慰,大爷要是到万花楼就明白,那里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花魁人物,过一夜都要一百两以上。”
常再行喃喃自语:“掉价了!老子身价掉了,竟然玩了几两银子的女人,传到南京还不被人笑死,不行,我要到几百两银子一夜的花魁那里耍耍,把身价提上来。”RS